“不是的。”

哪怕不说是自家妹妹做的，赫连肆也不希望姜宁误会自己，“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现在就是在伤害我。”

“你！”她的神情冷漠，像是冰冷的剑，每一次都戳在了心口，很疼。

她对厉北擎就很好。

明明是个羞涩的女孩，却能很嚣张地对外宣布，她喜欢厉北擎，厉北擎是她的！

为什么享受这份她这份嚣张的却不是他……

“我会对你好的。”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说话的时候，声带沙沙的痛。赫连肆不去看她的眼睛，“姜宁，我带走了你。这是事实，你只能接受。”

“呵。”姜宁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守得住我？”

“姜宁，我知道你很聪明。”赫连肆的声音也低了下来，漠然带着寒意，“但你要乖，别逼我出手。”

他的俊脸铁青，明显是生气了。

瞪一眼姜宁，他快步走出，却又在门口处停下，“对了，你以后不叫姜宁。我已经给你办理好了新的身份。”

赫连肆说“姜宁死了”，那是真的想要彻底抹杀“姜宁”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