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姜宁投射过来的视线，他抬头，清隽的眸子里泛着淡淡的金，衬得他整个人越发的俊朗邪肆。

赫连肆！

姜宁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是他！

耳边满是螺旋桨的轰鸣声，姜宁看一眼飞机外，蓝色的天空，厚重的云层，远处的月亮极大极亮。

“赫连肆。”姜宁脸上的神色蓦地就沉了下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抿了一口红酒，赫连肆将高脚杯放下，倾身凑近，说话之间满是红酒的醇香，“你难道就不好奇我的身份吗？”

“没兴趣。”管他是邪魔妖怪，还是天王老子。姜宁都不感兴趣，把被子一掀，姜宁赤脚就要下床，“这是去哪里？我要回北城！”

若是她不见了，厉二爷肯定会很担心的。

姜宁只想回去，现在就回去！

“你回去做什么？”姜宁想要起来，赫连肆不让。抓着她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就又把她拉扯着坐在了床上，“姜宁已经死了。”

“你！”姜宁心里一颤，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姜宁死了。”起身，他的大手扣住她的下巴，一低头，便直接望进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里，“死于一场爆炸中，大火将她吞噬得面目全非，饶是厉北擎都分辨不出来。”

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