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会打姜宁！

司徒千夜一见厉北擎神色含霜，嘴唇一抖就开始抖包袱：“姜小姐自己过来的，我……”

好个司徒！

深怕司徒千夜会把自己投资的事也说出来，姜宁忙咳嗽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司徒，你之前请我去宴会，难道不就是为了广告的事？”

“……哦，对对。”愣了下，司徒千夜很快反应过来，“姜小姐今天过来只是为了拍广告。”

“广告？”厉北擎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了下，又问，“什么广告。”

“妖精的眼泪，香水广告。”

“姜小姐拍得可好了。”

“对啊对啊。”

瞧一眼姜宁脸上似乎犹带泪痕，工作人员就忍不住心疼。虽然不明白姜宁为什么会喊厉北擎爸爸，可还是自发地替她说起了好话。

更有甚者，未经乔微同意就拿过录像带放给厉北擎看。

视频上的姜宁跟个妖精般。

厉北擎突然扯了扯领带，哑声道：“换人，姜宁不能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