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野猫身上的气息还是很好闻。

像是着了魔般，厉北擎微微低头凑近，在她发梢之间轻轻地嗅了下。那满足的神情刺激得姜雪菲差点就跳了起来。

可恨啊！

她之前为什么要对姜宁下药啊！

“……”苏亦寒也恨，恨不能速战速决。压着火将厉北擎请到了座位上，直直对上了他的眼眸，“厉总，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为什么要终止和苏家的合作。”

“难道不可以终止？”嗤笑地瞥了苏亦寒一眼，厉北擎口吻薄凉，“我想终止就终止，难不成还需要提前和苏少爷商量？”

话落，他又笑了起来。笑意蔓延进了眸底，却是毫无感情的。

“厉总，这不像是你会做的事。”苏亦寒努力克制下所有的怒意，尽量用着平和的口吻，“你不会做这种让自己损失的生意。”

“违约金吗？”厉北擎冷哼了声，“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就那么一点违约金有什么好计较的。

“厉总，你既然过来了，那就是代表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苏亦寒想到家里对自己的希冀，只能冷静下来，“要如何，你才会重新和苏家合作。”

“放弃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