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

姜宁的目光投向了大厅中的第三个女人。

中年女人的衣服朴实，绝对比不上姜夫人。尽管被羞辱，却还是怯懦讨好地看着姜夫人，恨不能扑上去跪舔才好。

拒绝了雪菲姐替考的请求，被阿姨和妈妈罚跪。妈妈跟着阿姨一起骂我白眼狼。

日记本上的记录再次浮现，姜宁身侧的拳头不由握紧。哪怕真的失忆了，可她几乎都能想象得到，自家母亲那会儿的神情。

绝对不是将她护在身前。

绝对不是站在她这边。

而是讨好着姜夫人，一起唾弃鄙夷她。

“宁小姐。”这种欺负人的场景早不知上演了多少遍，可每看一次，张妈就忍不住心疼姜宁一次，忙柔了声音安慰道，“你别伤心，夫人她们，她们只是开玩笑……”

“宁？”敏感地捕捉到这个字眼，姜夫人唰地看向了门口，对上姜宁的眼睛时，登时万般不可置信，“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