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叔颐很是圆滑地打了个岔将事情转开来了,然后趁着众人没想起来,便悄悄溜走了。她一边迈进家门,一边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是啊,都已经快两年了。她怎么还没有孩子呢?
如果有一个像阿年的小孩子一定很有趣。大大的眼睛,乌黑的头发,脸颊和肚子都是鼓鼓的,说起话来两个字两个字往外冒,那一定可爱极了。
“但如果是个女孩,我们得叫他什么名字呢?”庄叔颐不知不觉已经想得太远了。连男孩子的名字都已经取好了,要叫“胜利”。
虽然还没有到来,但是她已经预料到他一定会来的。
“也叫胜利。但是你给别人的名字起得这么快,说好给我起个字号的,这都几年了。”扬波故意装作吃醋的样子转移了话题。
庄叔颐果然上当,亲亲热热地搂住扬波的脖子,吻了又吻,撒娇道。“阿年,好阿年,我当然有在努力啊,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一个配得上,我的举世无双的阿年的啊。”
“说得真好听啊。”扬波得逞地一笑,然后将一颗奶糖塞进了她的嘴里。
庄叔颐很快就忘了这个插曲。就像是她说的,这世上实在是找不出一个字,足够配得上她那无所不能的阿年。就像世界上没有任何的词语可以形容她对他的那份爱。
“郑太太,有你的信。”院子外的信差大喊了一声,就轻车熟路地将那厚厚一打的信件塞进了大门外的信箱里。这条胡同里大抵只有这家人的邮箱用处最大吧。
庄叔颐欢呼着去翻找她的信箱了。说来还真是不敢相信,居然没有人给阿年写信。也许她可以做第一个。庄叔颐抱着那一大堆的信件,想着这美妙的事情,不由地笑了起来。
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庄叔颐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