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也有好几日没有进书房读书了,便溜达地上楼去了。扬波正在书房里奋笔疾书着什么,庄叔颐也不打扰他,悄悄地去书架上找了一本书便出去了。
在花园里,庄叔颐坐在秋千架子上读书。她挑的正好是上一回,她和阿年一同去散步时买来的《资本论》。说来她也读过一遍了,只是囫囵地翻过,如今来读又是一种新的感受。
“不过,总觉得这一页的纸有些奇怪。”庄叔颐是读书惯了的,纸的厚度一摸便知道不对劲,特别是其他页都是正常的。难道是浆纸的人做坏了?
反正闲来无事,庄叔颐就用手小心地搓了搓那页纸的边缘,还真叫她探查出了一点东西来。这一页竟然是两张纸黏在一起的,但是看页码却是没有漏的,可见是印刷之前粘起来的。
庄叔颐坐在秋千上小心地将两张纸分开来。里面什么也没有,被黏住的里侧也是空白的,看来只是一场意外。庄叔颐还在想,会不会藏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呢。
如今看没有,自己个便笑起来。思维太放飞也是件叫人头疼的事情。
庄叔颐拿这件事当做玩笑说与扬波听。扬波听完也是笑。“莫不是看了太多《福尔摩斯》小说?你盼望自己能够做一名侦探的念头难道还没有结束?”
“不。在我发现我晕血,这个故事就已经结束了。所以请停止嘲笑我,不然我就要把你特地把五个橘核包起来吓唬人的蠢事抖出来啦。”庄叔颐笑嘻嘻地说。
“你已经说了。还有看到橘核的你还不是吓得不清?”扬波毫不客气地反击。两个人不知做过多少这样的傻事,相互恶作剧,然后笑成一团。
就像现在这样。
笑过,庄叔颐便把这些事情抛之脑后,拉着扬波去外头寻夜宵了。
“请允许我提示一下,在两个小时前,有一个人说自己吃烤鸭吃撑了,必须要消食。”扬波无可奈何地说。
“是吗?有这回事吗?是你吗阿年?”庄叔颐半点也不害臊,嬉皮笑脸地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