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菜有什么不好的呢?个人有个人的爱好嘛。榴榴与众不同,她觉得鱼翅像粉条,海参像肥皂,这种想法不是很新奇有趣嘛。”三太太江文茵笑着反驳。
“是啊。可比某些光喜欢面包咖啡的人要好多了。”二太太王佩芳不甘示弱地说道。
“吵什么。榴榴也累了,我们出去吧。”柳椒瑛真是拿这俩个妯娌没办法。一句不合就吵起来了,还要拿她的宝贝女儿做筏子。
若她不是长嫂,不是主母,她非要叫这俩个蠢货尝尝自己祖传的技艺不可。
等阿娘她们出去了,庄叔颐才想起一件事。阿爹去哪了?还有阿年呢?“阿年?”
“我在这里。”窗户上出现了那个人。
庄叔颐飞也似的扑向他。“阿年。阿爹去哪了呀?”
真是记吃不记打。扬波默默地咽下了嘴边的一口气,说道。“外头还乱着呢。他不得不出去了。出去前,还要柏宇先去厨房给你拿粥来。”
“哦。对了,阿年,刚刚那个姓郝的,难道是新来守城军的郝军长家的少爷?”庄叔颐一边吃着粥一边说话,差点呛住。
扬波赶紧替她拍了拍背部,递上一杯水来。“食不言寝不语,你怎么连个孩子也不如了。”
“说到这个,元哥儿呢?”庄叔颐擦了擦嘴。
“他呀,在你床边哭了一天。奶妈都不敢让他来看你。眼睛都快哭成小核桃了。”扬波笑着调侃道。“也不知道是像谁,整个小哭包。”
“谁是小哭包啊?”庄叔颐心虚地反驳道。“我那不过是生理泪水,我是吃得太咸了。鳄鱼的眼泪,知不知道?”
“好好好。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扬波一副认输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