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她以为是错觉。

当夏夏再次捏住她手腕，欧阳倩终于有所察觉。

几乎瞬间，她就明白了什么。

想到外面的警察，欧阳倩并未多言，只是继续搂着黎盛夏，依然当她是那副疯癫样。

唐黎被留下后，坐去床旁的沙发。

她一直望着床上的黎盛夏，不是盯梢般的注视，就像很寻常的打量。

许久之后，唐黎突然扭头和黎文彦说：“如今大姐这样，一不小心就会自残，我看，不如把她绑起来吧。”

欧阳倩：“……”

不等黎文彦表态，黎老夫人先用拐杖敲地面，咬着牙放话：“我看谁敢把我孙女绑起来！”

闻言，唐黎浅浅地莞尔。

唐黎坐了会儿，从沙发上起身，又在床畔坐下来。

她的目光流连在黎盛夏那双手上。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一世，黎盛夏对自己都很下得去手，为了逼迫她和韩继风离婚，黎盛夏可以打掉自己的孩子，现在，为了不去坐牢，她可以装疯卖傻，甚至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