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和】：“名片样式是真的，但人可能是假的。”

【宋远】：“我找去过拉斯维加斯的问了问，金沙集团高层的名片，确实有这样的。”

唐黎想到那个气质沉稳的中年投资商，如果他确实是金沙集团的董事，作为他的儿子，伊森肯定不差钱，那为什么要在学历上撒谎？

还是说——

其实他本身对首都大学有着近乎病态的执念，所以在外面逢人就说自己是首大的交换生？

还不停给自己“转”专业。

从MFA到计算机，这个跨度未免过大。

没多久，傅司在群里跳出来。

【傅司】：“假的！我爸有个朋友认识金沙集团在新加坡分公司的总裁，人家直接说了，他们公司董事局根本没这号人。”

唐黎打字问他：“确定？”

【傅司】：“[白眼]不确定我敢这么说吗？”

唐黎不由地攥紧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