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爱这个祸害,谁来心疼我的儿媳妇和另外两个孙女!”
“您先消消气。”
黎盛夏用手轻抚黎老夫人的背。
黎老夫人嘴里依然咒骂:“她那个不要脸的妈,逼着你爸和她在一起,偷偷生下她这个小野种,要不是染那种脏病死了,还不知道要谋划点什么!”
因为唐黎的归家,黎老夫人都没胃口吃午饭。
午后,黎老夫人上楼睡午觉。
保姆离开后,黎老夫人躺下没多久,后脑勺一阵凉飕飕,伸手一摸,却是满手的血红,转头看去,雪白的枕套血迹斑斑,吓得她大叫起来。
黎老夫人摸了摸花白的头发,手心是凝固的血浆,她顾不上拐杖,边叫边光脚下床,谁知,掀开的被子下,是两条晒干的小蛇,粗细和手指差不多,看得黎老夫人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黎盛夏和佣人听到惊慌的叫声赶来,拿开床上血红的枕头,除了装血浆的袋子,还有一张黑白照。
——是黎老夫人的遗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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