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彦脱下西装挂去衣架:“比起做警卫长,我看季铭做眼线更有前途。”
“少跟我插科打诨。”萧明兰道:“你现在什么身份,突然跑去长途汽车站,季铭没说是因为谁,我也能猜出一二来。”
说着,又看向解着衬衫袖扣的儿子:“你执意要和她在一起,我也不再说什么,但你不该做不顾及自己身份的事。”
宋柏彦抬起头:“在您眼里,我已经这般不中用?”
“和中不中用没关系。”萧明兰叹息,话却说得不客气:“谁的身体不是铁打的,你如果在外遇到点什么,她负得起责任吗?你老大不小的人,即便想哄她,也要分得出轻重。”
听出萧明兰话里对唐黎的成见,宋柏彦停下卷衬衫袖子的动作,尔后说:“她在首都也算举目无亲,现在她去外地,既然我得空,送她一程算不得什么。”
一时间,萧明兰无言反驳。
自己儿子要护着,她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过了会儿,萧明兰开口:“你这样和色令智昏有什么差别?”
“对男人而言,色令智昏在所难免。”
宋柏彦说着,把萧明兰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只要不牵扯大是大非,哪怕色令智昏一些,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