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

吴雪涵：“……”

看了眼傅司所指的那道习题，唐黎拿过他的高数上册，往前翻了几页，用中性笔圈出某个例题和上方的知识点，然后把书还给他：“先自己看圈出来的地方，不懂再问我。”

傅司接过高数书，难得专心地开始做题。

吴雪涵偷偷瞪了他一眼。

刚要收回目光，唐黎就伸手，在她的高数下册敲了敲：“不用看他，你高数上册期末考了36分，不比他好多少。”

“……”吴雪涵感觉自己胸口中了一箭。

没多久，傅司又拿着书问唐黎。

吴雪涵在对面干瞪眼，因为她没做完唐黎选的题目，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辅导老师”被抢走。

唐黎没赶走傅司。

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对她来说没差。

况且——

他还是宋柏彦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