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p>

燕阳有些不信，可是这话从桑无相嘴里说出来，他又不能不信。</p>

接下来，炽磐从井口放下一根粗大的草绳，燕阳攀着草绳从井底出来。</p>

“火云宗的情形怎样，那张天锡是否打算对专诸他们下毒手？”燕阳来不及清理衣服上的污泥，迫不及待地询问道。</p>

桑无相和炽磐却没回应他，而是神情错愕，直直地盯着他。</p>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莫非我脸上有什么稀奇？”燕阳问道。</p>

“你真的是燕阳？”桑无相却反问起来。</p>

“如假包换！”燕阳不悦道，“太上长老，你这是怎么了，如何连我都认不出来了？”</p>

“你的模样变了！”桑无相面色沉郁，“变得让我不认识了。”</p>

“是啊，”炽磐接着说道，“昨晚见到你的时候，你不是现在这个样子！”</p>

这话把燕阳说得如坠五里雾里，不明所以。</p>

桑无相伸手搭住燕阳的脉搏，感受一下他的气息，旋即点头说道：“你的确是燕阳，不过你的模样确实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