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芷在身上掏摸一阵子，‘啪’的拿出一个绿皮的精致证件，拍在李凡面前的吧台上。

“看看这个，给你弄到的福利！”

“别人就算是拿出十个亿，也换不来这个小本本！”

李凡警惕看了方青芷一眼：“你准备用多少钱卖给我？”

方青芷悲哀说道：“你怎么这么俗！我们的交情，是用金钱来衡量的吗？”

“我说十个亿，不过是打个比方、说明它的价值！”

李凡拿起小本子，翻开封面。

看着证件上自己的一寸免冠照片，李凡有点眼晕：“你在哪里弄到我的照片？”

方青芷提示说道：“别看照片，看内容。”

李凡飞快扫过证件上的内容，还有照片上的钢印，感到一阵眼晕。

他猛然把证件合上，小心看看四周：“我的祖奶奶呀，你在这里交接这么可怕的东西！”

看到震慑了李凡，方青芷得意说道：“这算什么，不过是编外人员的证件，号码排在一百以外。”

“你知道我的证件号码吗？零零级别！”

李凡小心把证件推到方青芷面前：“这个太可怕了，我不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