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发笑、萌动这些，我倒是没有看见~”

付铭月看着寻幽云：“咦，小云，我倒是看到你两次，似乎有点萌动的感觉~”

寻幽云狠狠打了付铭月一下：“你要死啦！现在什么时候，你还拿我开玩笑！”

两个人在这里说话，李凡并没有在意。

他坐在桌子后面，右手下意识拉开办公桌一侧的抽屉。

抽屉里，都是些文件类的资料。

在文件的最上面，是一个记事的便笺。

李凡拿起便笺，把它平放在自己眼前，借着灯光调整角度，脸上露出奇怪表情。

他把便笺放在桌上：“幽云，拿支铅笔给我。”

寻幽云递给李凡一支铅笔，看着他在便笺最上面那张纸上飞快涂抹，很快就把纸涂得一片漆黑。

付铭月笑道：“你这是搞啥，看上去像个小学生~”

李凡把铅笔丢在一边，细细查看自己涂抹的作品，然后舒了一口气，把便笺递给付铭月。

付铭月接过便笺细看，表情忽然变得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