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挣扎，穆祁言越是冲动。

穆祁言被她扭动的身体晃到眼里冒火，他也顾不得酒气还在，就将手里的花洒扔掉，伸手就将夏轻灵抱起来。

而夏轻灵被穆祁言一阵折腾，胃已经很不舒服了。

穆祁言迫不及待地将她扔到床上。

夏轻灵难受地皱眉，伸手捂着胸口，几乎无法呼吸。

穆祁言没有发觉她的不对劲，他随意地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上了床，伸手刚刚按住她，夏轻灵突然呕一声，直接吐出来。

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开，穆祁言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夏轻灵，你……”

穆祁言暴怒地刚要说些什么。

结果夏轻灵又是一声，再次吐出来。

穆祁言什么兴趣都被夏轻灵给吐没了。

她就会扫他的兴致。

如果不是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味，他会以为夏轻灵是故意恶心他的。

夏轻灵吐完，直接坐在脏兮兮的床上，突然哭起来。

穆祁言本来已经打算连同被单将夏轻灵给扔到垃圾桶里，结果他还没有动作，她已经哭得稀里哗啦的。

“混蛋。”夏轻灵伸手给了穆祁言一拳，“你是混蛋。”

穆祁言僵硬着。

“你就会欺负我，每个人都要欺负我。”

夏轻灵意识不清地伸手拼命捶着穆祁言的胸膛，她恶狠狠地骂着：“你们就会欺负我。”

穆祁言沉默地看着她。

竟然是动也不敢动地任由她的捶打。

夏轻灵的声音慢慢轻了下去，“通通都欺负我……”

梁斯诺欺负她，李念念欺负她，她那个混蛋父亲欺负她，这些年来打工遇到的很多人都欺负她。

还有……穆祁言。

夏轻灵委屈地扁着嘴，眼泪更加汹涌地流下来。

她哭的像是个孩子。

那么脆弱无依。

穆祁言好看的眉头狠狠拧起，心也跟着难受起来。

“谁……欺负你了。”

夏轻灵没有回答，只是拼命哭。

穆祁言伸手，缓缓遮盖住夏轻灵的眼睛，眼泪沾湿了他的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