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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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蜷着身伏在地上,银白色的发丝像水洗过一样,**贴在雪白的背脊上。光滑的地板像镜子一样映出她的倒影,她脸色像失血一样苍白,在她右手有一道诡异的紫黑色印迹,从指尖一直延伸到肘弯,仿佛一条细细的毒蛇,缓缓向上游动。

一只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她圆润的上,尖细的鞋跟没入臀沟,似乎略一用力就能刺入臀内。高跟鞋上方是一条包裹在黑色丝袜内的美腿,恢复神智的尹馥兰像一个妖艳而邪恶的女王,一脚踩在那女子臀上,一手拿着一条硬质的鞭子,鲜艳的红唇唇角微微挑起。

她穿着一条深红色宝石般的连身衣,上身襟领开口极低,两只丰满白腻的大半暴露在外,雪滑的足以夹住最细的蜡烛。是收窄的短裙式样,细柔的丝物包裹着圆硕的美臀,裙底几乎与平齐,露出一截浑圆雪白的大腿。

“真是姊妹情深呢。”

尹馥兰揶揄道。

在她面前是一个同样有着银色长发的女子,她衣衫破碎,裸露的大腿外侧刺着一朵樱花。

“还有一刻钟。”

尹馥兰用鞭梢划过虞紫薇臂上的印迹,“毒入心脉,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的好妹妹了。”

虞白樱急道:“快给她解药!”

“蠢婢!”

尹馥兰啐了一口,毫不掩饰地奚落道:“一个下贱的婢子,偏还装得傲气。用这般口气和我说话,莫非是想把妹妹毒死,好遂了你的志气?”

虞白樱咬住唇瓣,半晌才道:“求姊姊给她解药……”

“嘴巴虽然服气,心里未必服气呢。”

虞白樱低声道:“奴婢不敢。”

见她态度终于软化下来,尹馥兰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轻笑道:“解药不是难事。只要你肯雌伏于我,我自会保住你妹妹的性命。”

虞白樱道:“只要你能给妹妹解药,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尹馥兰笑道:“莲奴,你跟她说说什么是雌伏。”

何漪莲的衣着让程宗扬一阵恍惚,她穿着一条优雅的纯黑色镂空吊带裙,长发盘在脑后,玉脸艳光照人,看起来就像一个成熟美貌的明星,充满时尚感。果然女人对服装有天生的直觉,自己还没找到,她们可已经换上新衣了。

何漪莲柔声道:“雌伏不是说你身为女子便为雌,而是把自己当雌,把对方当雄性。比方兰儿姊姊是妈妈指定的大丫头,在兰儿姊姊面前,我们这些奴婢便是女子,兰儿姊姊便是男子。我们像女人服侍男子一样服侍姊姊,便是雌伏。”

何漪莲道:“奴婢原本得罪过兰儿姊姊。幸好兰儿姊姊大度,饶过奴婢。奴婢为了报答姊姊的恩德,自甘为雌,做了兰儿姊姊的女人。兰儿姊姊也是女人,比那些男子更知道怎么疼爱我们这些女子。你做过便知道,你像最柔顺最听话的女人一样,雌伏在兰儿姊姊身下,让你最服气最崇敬的兰儿姊姊像男人一样在你身上快活,那滋味有多美妙。”

虞白樱明白过来,一张玉脸越来越红,但看到妹妹臂上紫黑的血线,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她纠结半晌,艰难地说道:“奴婢知道了……”

尹馥兰妖媚地一笑,娇声道:“起来更衣吧。”

虞白樱身体被禁锢过,感觉像被大山压住一样,沉重异常,连抬起手指都费尽力气。她吃力地爬起身,一点一点解下破碎的衣物,按照两女的吩咐,赤条条躺在一张长椅上。

紧接着,她双腿被人拉开,尹馥兰与何漪莲一人扳着她一条**,分成一字形,将她的羞处敞露出来,笑道:“好个的。”

“看得好清楚呢,连小毛毛都能数得清。”

虞白樱强忍着本能的反感,身体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看不到光源的灯光从房间每一个角落映出,没有任何死角。她双腿一字张开,的秘境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被灯光映得纤毫毕露。白生生的玉阜上,乌亮的耻毛清晰无比。

忽然一痛,一根耻毛被人揪住。柔软的被扯得提起,露出内里又红又腻的媚肉。

“啊呀……”

虞白樱一声痛叫,那根耻毛带着一滴细小的血珠被拔了出去。

“贱婢,莫非想让我来服侍你吗?”

尹馥兰喝斥道:“莫忘了眼下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来服侍我的女人,难道你以前便是这样服侍男人的吗?”

虞白樱又羞又痛,一时间作声不得。

何漪莲劝道:“你还念着姊姊是女人,那便错了,如今姊姊是雄你是雌,要是真的心服口服,就该真心实意把姊姊当成男人来服侍。”

虞白樱脸上的冷傲已经消失不见,含泪道:“奴婢知道了……”

“你该想着姊姊就是你今生今世的情郎,你要一门心思想着去服侍她,讨好她,让她开心快活。女人家最矜贵的就是身子,可在情郎面前,还有什么好矜贵的?越是矜贵,越是要拿来让情郎快活,才越能显出你的心意……快把你的羞处剥开,让兰儿姊姊好好观赏一番。”

虞白樱羞耻万端,眼中含着泪光,一手伸到腹下,慢慢剥开,将羞处绽露出来。

“好漂亮的,难怪不舍得让人看。”

虞白樱白嫩而充满弹性,剥开时能看到一圈明显的隆起,中间是红腻如脂的蜜肉,手掌盖在上面,能感觉到柔韧的弹性。

何漪莲伸手按了几下,惊笑道:“她下面一吸一吸的呢。”

“是吗?我也试试。”

尹馥兰伸手放在虞白樱腹下,手掌按动时,能感觉到掌心隐隐传来吸力,接着便沾上一股湿滑的液体。

尹馥兰啐道:“这贱婢好生浪。”

“她正吐水呢,果然是听话要给姊姊当雌,让姊姊快活呢。”

虞白樱脸上时红时白,那两个女子就像把玩一件器具般,一边娇笑一边把玩她的,不时用指尖揉弄她的,看她液横流的艳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