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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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挺着怒胀的,斗志昂扬地踏进精阁,正在案前描图的雁儿抬眼看去,不禁又惊又喜,“公子,你好了?”

“好了!”

程宗扬豪迈地一挥手,气宇轩昂地说道:“不管你月事净没净!今天都跑不掉了!”

雁儿玉脸飞红,羞赧地咬着唇瓣,然后解开颈下的钮扣。

程宗扬笑嘻嘻摸住她的粉腮,手掌贴着她光洁的肌肤抚过玉颈,伸进衣内。

他目光往下移去,不由一愣,“这是什么?”

“哎呀,奴婢忘了。”

雁儿不好意思地站起身来。

她身下坐的不是椅凳,而是一具光溜溜的女体。那女子裸着一身白肉伏在书案旁,腰身凹下,头部昂起,高翘着肥白的,大白马一样趴着,摆成两头高中间低的姿势。

程宗扬撩起她披散的发丝,“刘娘娘?”

刘娥口中塞着衔口球,无法说话。雁儿道:“主子在这里,她每天在宫中等人请过安,便过来伺候。”

说着笑道:“这几日那些侍奴都光顾过,说她是上好的桃花谷,只可惜年纪大了些。”

“什么桃花谷?”

“娥奴。”

雁儿吩咐一句,刘娥柔媚地挺起,分开臀肉。

她的自己这些天没少见过,但看得一直不仔细。这会儿近在咫尺,只见她肥滑圆硕,白花花的臀肉敞开着,里面从臀沟底部开始,肌肤色泽渐深,犹如桃花染过一样,形成一道狭长的粉艳印痕,一直延伸到玉户处,衬着白腻的肌肤,其艳如画,难怪会叫桃花谷。

刘娥玉户翻开,湿答答的,还残留着红肿的痕迹,显然不久前还被人光顾过。雪白的臀肉间,粉艳的臀沟一览无余,中间那只色泽暗红的菊肛紧紧缩成一点,里面还夹着一截细细的枝梗。

程宗扬禁不住拨了一下,只见那只桃花艳臀一颤,接着菊肛向外鼓起,肛洞张开,露出里面一个圆滚滚的物体。

刘娥神情妩媚地抱着,儿越张越大,不多时“啵”的一声,吐出一个鲜红的水果,却是一只熟透的李子。她闷哼一声,唇角涌出一股口水,白生生的间,儿大张着,湿滑的肉孔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程宗扬再按捺不住,一把将雁儿抱到案上,扯下她的小衣。还好,雁儿月事已过,身子早洗得干干净净,白美的双腿间,两片水灵灵的软软合在一起,带着处子的娇柔,鲜嫩无比。

程宗扬挺身顶住少女腿间,对着她的缓缓挤入。雁儿有些吃痛地颦着黛眉,一边挺起,迎合他的。

柔腻的蜜肉包裹着棒身,火热的在她鲜美的中越进越深,直到顶住尽头那团软软的美肉。

程宗扬紧紧抱着雁儿香软的身体,在她体内温柔的着。雁儿被他看得害羞,侧过脸扭到一边,玉颊红红的,愈发娇美。

“好紧呢。”

程宗扬坏笑道:“老实说,你被那几个侍奴弄过没有?”

“才没有,”

雁儿红着脸道:“紫姑娘不会让人家做那种事。”

“真没有吗?”

雁儿忸怩地小声道:“人家用棒子弄过她们……”

想到惊理、蛇夫人那几个曾当过杀手的凶恶女子,像婢奴一样被雁儿这么个娇怯怯的少女光顾,程宗扬不禁失笑。

雁儿不好意思地说道:“紫姑娘说,她们都是坏人,虽然被收了魂魄不能反叛,但心里不一定会服气。要想打掉她们的傲气,便叫她们在主子面前把最隐秘的部位绽露出来,让主人随意使用,她们便明白谁是主人,谁是奴婢。”

死丫头说的完全是邪理,但效果似乎很明显。那几个侍奴以往有多心狠手辣自己不是很清楚,可无论是龙宸妖星出身的惊理,夫妻大盗出身罂粟女,还是凶强毒辣的蛇夫人,在雁儿面前都傲气全无,对这个小姑娘俯首贴耳,明明白白认识到自己的奴婢地位。

程宗扬嘟囔了一句,雁儿没有听清,张大眼睛道:“公子说的什么?什么伪善?”

程宗扬苦笑道:“没什么。”

虽然从来没有厚着脸皮喊出来,但程宗扬心里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正直的人。

把人人平等作为标榜,与吴战威、祁远、秦会之等人身份虽然有差异,但在人格上绝对平等。可对小紫这种万恶的奴隶制,自己这半个奴隶主实在恨不起来,反而还挺享受。

比如旁边那个妇人,连宋主见了她也要恭恭敬敬,可在这里只能光着,连条遮羞布都没有地任人狎弄。虽然她本人很满意,但对她的耻辱式待遇,自己一直觉得挺不安的。不过那种绝对的主宰和支配权,滋味确实美妙。看到她**的、,自己禁不住又硬了几分,所以程宗扬才说自己伪善。只是自己毕竟不是圣人,也没打算知错而改。

“……”

雁儿在主人身下婉转低叫,那只小巧而鲜嫩的被粗硬的塞得满满的,柔嫩的蜜肉随着的进出颤动着,娇艳欲滴。

不到一盏茶时间,雁儿便颤声道:“公子……雁儿消受不了了……”

自己被小贱狗咬了一口,一直不举到现在,整个人都憋得快了。此时龙精虎猛地一通,一般妇人都难以承受,何况雁儿?

程宗扬停下来,把娇怯难支的雁儿拥在怀中,雁儿娇喘着吩咐道:“娥奴,把你的奴婢唤来……”

刘娥取下衔口球,应了一声,然后起身抚了抚发髻,优雅地迈步出去。

不多时,刘娥带着阮香凝进来。比起刘娥光溜溜的身体,阮香凝却是穿戴整齐。她穿着一件淡绿的半袖窄衣,下面是一条翡翠绿的长裙,一如大家闺秀。只不过裙子一扯,里面便是一具连亵衣都没有的白美。

程宗扬笑道:“还有呢?都唤来!”……

卓云君抹去剑上的鲜血,然后悠闲地打开架上的藏书,慢慢看着。良久,她从一只书函下的夹层中,找到一张发黄的信笺。她略一注目,把信笺收入袖中。

忽然卓云君发间一亮,感受到主人的召唤。她摸了摸发髻中那只与雁儿魂血相连的铜铢,然后嫣然一笑,戴上面纱,闪身离开景灵宫。

把信笺放在主人门前,卓云君回到房内,脱去沾血的衣裙,仔细洗净身上的血腥气,然后裸着身子披上一条纱衣,穿上一双银白的高跟鞋,摇曳生姿地往精阁走去。

阁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空气中弥漫着脂粉的浓香。周围群美环侍,阮家那对姊妹花侧身立在榻前,背对着背四手相握,两只白艳的粉臀紧紧贴在一处,上下磨弄,**的**在胸前不住晃动。

阁中唯一身份正经是小婢,却是诸女半个主子的雁儿正倚在榻上,她面色娇红,粉躯半裸,腰间掩着一条朱红的罗巾。除她之外,所有女子都是赤体在旁。

座榻右前方,伏着一个徐娘半老的熟艳美妇,刘娥扬着脸,在卖力地吞吐着侍奴惊理的假,在她身后,另一名侍奴罂粟女按着她的腰肢,熟练地弄着她的,象牙棒身笔直进出着,将她白花花的大干得乱颤。

座榻另一侧,却是两位夫人,戴着面具伏地挺弄的是侍奴蛇夫人,在她身下承欢的则是梁夫人。梁夫人一边被她,一边眼巴巴看着她。蛇夫人拿出一粒药丸塞到她口中,梁夫人迎合得愈发卖力起来。

虽然看不到程宗扬的身影,卓云君也知道主人就在榻上,她曲膝跪下,柔声道:“老爷。”

程宗扬的声音传来,“卓美人儿,上来吧。”

卓云君登阶入室,才发现榻上还有一个女子,却是元红未破的梦娘。程宗扬搂着她的腰,皱着眉,似乎在琢磨怎么解开她身上的禁制。

阮香琳和阮香凝弓着腰肢,手挽手翘起翘,放在主人大腿上,这对姊妹都是娇小身材,虽然相差数岁,容貌、体形却有**分相似。揭开真相之后,她们姊妹已经势同水火,但这会儿挽着手立在一处,两女一般的肌肤白皙,眉枝如画,宛如一对并蒂的鲜花。

程宗扬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阮香琳和阮香凝两只浑圆的紧紧并着,臀沟间夹着他怒胀的。火热的从姊妹俩柔润的玉阜处挺起,挤过两条娇艳的,在两女雪腻的臀沟间热腾腾的磨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