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下来将灵儿衬的颜色艳绝,秦升不由笑道:“平日里只将灵儿打扮得清丽无比,爱用些清淡颜色,如今看来我儿衬这艳色却是越发勾人了。”
衣裙穿好,秦升抱起娇儿到那梳妆台便坐下,叫来一干下人盘髻梳鬓。
几个梳头俾子手脚麻利,半刻不到便将满头如云秀发盘的光滑,只见那未簪的发髻浓云一般将垂未垂衬着那粉白小脸越发清丽柔媚了。
旁边下仆对秦升请道:“请爷为小主子戴簪。”
秦升方拿起盘中主簪,那百鸟朝凰雕得精致,虽繁复却不累赘十分别致精巧戴在发髻一侧甚是好看,之后秦升依着一旁花娘指点将剩下的簪钗一一为灵儿佩戴妥当。
戴簪毕,只见灵儿通身的贵气仙姿,端的是美艳无双,眉眼顾盼间迤逦风流,比那画上仙子多了撩人媚意,恰似仙人染了风月入了凡尘。
周围侍仆只敢匆匆偷瞄一眼便低下头去,有那年纪尚浅初识情欲的裤子里那话儿忍不住挺起来汲汲皇皇便跪下请罪。
秦升摆摆手让拖下去再发落,只顾抱住灵儿耳鬓厮磨,将那朱唇上的胭脂都吃下肚去还嫌不够。
时辰不等人,怕久了灵儿小肚儿里头憋涨的厉害,便抱着往正堂走去行那画钿礼。
说到画钿礼,原是那贵门正妻才有的妆扮,要在眉心点一红钿,花样倒是随意,只是这画钿朱砂有讲究,这钿叫做欲红钿,除却朱砂细粉外却是另有一样顶顶重要的材料,正是破身当晚留在那双儿体内的浓精。
行礼时将那xiao穴儿里头的浓精混着骚水儿接到一小碗里,之后由工匠将里头水分沥干余下的细细磨粉和朱砂混在一处制成膏子,每日梳妆用那膏子画钿才算妆成。
只头一回有这众人观礼,此后要用只需二人床榻间自取便是了。
入得正堂,大红纱帐已经挂好,正当中摆一张窄榻,一旁小几上方一个玲珑玉碗。
秦升抱着灵儿到那榻上坐了,前头纱幔层层叠叠遮住里头春情,外边众人跪下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