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三两下脱了衣服抱着小儿进了浴桶,热气熏蒸将个屋子都蒸腾得仙境一般,白雾袅袅。
就着香汤,秦升抚弄得怀中小儿泄了两次才起,把那汤中药性尽收到灵儿身子里,正可谓是骨酥无力肤若凝脂。
墙边条案上点了合欢饼子,燃了一阵子便满室馨香,里头的药性需得帐中鸳鸯交欢过后才发散,此刻正是无声无息的裹住两人。
秦升沐浴完毕抱着灵儿仔细擦干水珠,擦身布柔软无匹,是专为着小人儿寻来的布巾,灵儿自小皮肉娇嫩,略粗些的丝布半点受不得,一个不小心就磨得玉肌泛红,还是一个老绣娘无意说起年轻时有幸得见过一种软布,虽样子朴实但正是软的厉害,南边以前有富贵人家专买来给家中正宠擦那娇嫩xiao穴儿,只是吐丝的玉蚕不好养,丝也吐得甚少,所以布贵的很,一匹布顶得上一匹金子。
秦升素日宠得灵儿什幺似的,哪里会舍不得一匹金子,当下只管派人快马去南边采买,有多的尽管买来,这才让小人儿不再受那皮肉苦。
擦净了身子,秦升又捧起那披散的发丝擦干,灵儿自小便养着头发,也不像外头寻常小儿一般剃头,这头发被秘药养的顺滑柔亮手摸着比缎子还舒服几分,往日只披散着松松系上一条流金发带,今日过后恐怕就要用上发簪了。
这峥国虽民风放浪,但还真少有那孟浪藏奸的,寻常百姓不说,那豪门贵府中,上至主子正妻下至奴宠骚仆,不必看衣衫如何只看那发饰梳妆来分贵贱高低。
如灵儿这般秦升定要迎娶为妻的双儿,承欢之后为表身份平日都要梳着莲花鬓,头上簪着全套的花钗,额上点上欲红钿才算是齐全。如此一妆,便是再貌美勾人的颜色也没人敢去唐突,见的人都自知这是贵人的正妻,不比奴宠,决计欺yin不得。
水渍擦干秦升再半点等不得,顾不住自身只草草擦了几下便抱着娇儿上了床榻。
灵儿仰面躺在榻上,发丝铺了一床,因着方才一番亵弄,正说的上是粉腮露媚,眼波含羞,被秦升看得害臊伸出手来搂着男人的脖子便把香唇奉上。
“乖灵儿,真是爹爹的乖灵儿,嗯……”
秦升含住朱红小嘴儿,里头香唾满口,吸吮不住,上头自是唇舌搅弄不断,灵儿自小服药,体液皆有异香,服之可助情欲,两人不住交缠搅弄,唾液黏连染得方才洗净的身子蒸腾出那香料的味道来。
两人舔吻了足足半刻,灵儿被亲得全身酥软,再提不起半分气力来,两条腿虚虚分开,前头那yin穴已泌出水来,淅淅沥沥把身下的褥子浸了个湿透。
再看秦升,呼哧呼哧的只喘粗气,下头那根yang具早挺得贴了肚子,只见那阳柱前头好大一个圆头儿,比那普通女子的拳头还大个几分,顶上小口也是已经渗出欲水来,整根阳物粗长,头尾竟是一般的粗,足有男人的腕子粗细,颜色红中泛紫鲜见的是阅人无数了。
秦升掰开灵儿两条细腿,把那gui头对住yin腔,虎腰一挺便把个头儿全入了进去。捅得灵儿娇躯微颤不住呼喊起来:“爹爹……好疼……灵儿疼……”
灵儿自小娇惯,如何受得了这破身之苦,往日只是半入便哭得了不得,秦升也是次次心疼得厉害才让这娇娃到了这个年纪也未破身。只是今日听了红绡一言,方想起处子承欢之时必少不得这一关,如今看着身下娇儿呼痛也只是狠狠心再入进去,把那腕子粗的阳物直直捅干进去破了灵儿身子。
“灵儿乖,过得这一关才能和爹爹好生合欢交yin,不然岂不浪费了我儿这一副好身子。”
“哈啊啊啊!!”灵儿初承男阳,又是这顶顶粗壮之物,被干得直翻白眼,小嘴大张流了一枕头的涎唾也顾不上了。
说这秦升总算把阳物全入了进去,定了一定就品出妙来,灵儿天生媚体,生下之后又被接入府中好生调弄,金贵汤药一日不曾断,身上极品yin玉,魅珠等物更是万金不惜。如今这yin穴儿养得娇嫩,肏进去更是水嫩滑紧,里头媚肉层层叠叠如万千张小嘴一般把yang具仔仔细细舔吮吸咬,还未动作秦升便觉着腰眼泛酸,好悬没出了精,忙提气丹田才不至于在小儿面前丢了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