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聊的？”

“我承认我以前被莫晚晚所吸引，甚至现在还对她很有感觉。不过，感情这种事是没法勉强的。我以前跟她告白过，她明确的拒绝了我。等我问她是不是喜欢你的时候，你猜她是怎么说的？”

“想说就说，你以为我在陪你玩有奖问答的游戏？”厉墨白回头看着正在忙活的莫晚晚。

实际上，他对这个很感兴趣。

不过，外冷内热的性格决定了，无论厉墨白再怎么想要知道，他也是装出一副很淡漠的样子。

“晚晚说，她不知道。”祁子航说，“‘不知道’这三个字能衍生出无数的可能，所以我觉得，晚晚应该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吧！”

“这很值得意外吗？”厉墨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的弧度。

得知莫晚晚也很喜欢他，总裁大人的心情好像更好了。

“你刚开始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她又不是受虐狂，能对你有感觉，这已经很不错了……”祁子航开始给厉墨白讲道理。

平时，哪怕是厉墨白错了，他也不会承认，更不喜欢被人教训。

不过，谁让他家莫晚晚面子大呢？

所以，听到祁子航说这些，厉墨白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