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动荡不得,六神无主。
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给伍一打电话,伍一就在医院附近的酒店里订了房间睡觉,接到电话匆匆赶过来,头都没来得梳理,有一处明显的翘起来。
孤独善冷得浑身直抖,南笙情心疼死了,以前不知道他有体寒之症尚没这么深刻的感受,现在喉咙里堵着什么似的,“你快把他叫醒,让他回家睡觉去,我怎么叫都叫不醒。”
伍一现孤独善的异样:“少爷这是怎么了?病了?”
伍一拿手贴着孤独善的额头,没被烫到,倒是被冻到,吃惊不已:“少爷这是低烧了?看着不像,我去叫医生过来,住房部有值班医生。”
“不用叫医生,他这个病很多年了治不好,你把他摇醒,我够不到。”
也许是秋雨萧瑟,惹人情绪低落,她急促的滚出两含泪,出一阵将孤独善吵醒的声:“你把他摇醒啊,他要冻死了你没看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