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 男人之间的友谊都是在麻将桌上搓出来的(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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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辙!小认真起床气大的跟头牛似的,我怕他一会儿给我一拳头,这重任,还是你们来吧。”许筝摊了摊手,冲繁徵打了个眼色。

结果繁徵还未动,方不辞先动了,把被子掀开个角儿,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拳头就从被窝里飞了出来,幸亏方不辞躲闪的快,不然还得被打成熊猫眼。任箴被接连骚扰,更是生气的夹紧了被子,还翻个身背对那些噪音。

任箴常年裸睡,他现在两腿夹着被,再一翻身。于是,两个光裸的pi股蛋儿就冲着方不辞晾了出来。

方不辞有些尴尬,盯着任箴的后背,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相比起方不辞,薄言根本不和任箴客气,把方不辞按回座位上,抬手就在那白嫩的pi股蛋子上来了一巴掌,力气之大,让任箴嗷一嗓子就起来了。

任箴刚要破口大骂,就看见方不辞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中。于是,那些国骂都被憋了回去。转头怒瞪薄言,这家伙肯定是知道方不辞在,自己不敢发火,故意的。

当然,薄言就是故意的,毕竟任箴平时没少开他爱敷面膜的玩笑,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得了便宜的薄言坐回了位置上,一张俊脸差点儿笑开了花儿,“快起来吧,小认真,咱要打麻将了。”

自古有句老话,叫“麻将桌上真兄弟”,男人的友情啊,就像搓麻将,搓着搓着,就搓出来了。你别不信,就拿任箴做例子,人一学期搓遍整栋宿舍楼,去谁宿舍串门都能打两桌,人缘之好,让人羡慕。

当然,并非他打牌打的好,而是他牌品好。赢了知道让牌,输了也不气恼,没啥课外活动的汉子们自然爱跟他一起打牌了。

而且任箴这嘴是真了不得,人家吹牛逼他记得捧,自己吹牛逼不忘带上老大哥,那能不招人稀罕嘛?还有各种运动都拿得出手去,一帮老爷们儿出去玩儿点什幺,都喜欢喊上任箴。

话先说到这儿,目前重要的是这桌麻将。

任箴忐忑的坐在椅子上,他本以为方不辞会和他说昨天的事儿,结果人家还就真是来打麻将的,关于昨天的事儿一个字儿都没问,不论是关于应璟,还是关于他想退社。

其实更让一屋子人忐忑的是,方不辞不会玩儿麻将,大家是现场教学的,一圈儿打下来,人家就学会了,还胡了一把。

薄言是打麻将的个中好手,任箴萎了不敢说话的时候,他就一个劲儿的说,教着方不辞牌型数番。

第二圈儿方不辞坐庄的时候,就来了个现学现卖。“这个是叫一色四步高吗?”

任箴看了一眼,这运气简直逆了天,一色四步高还带全求人和混一色。才他妈打两圈,自己就脱得剩个睡衣了。在打牌之前,他可是特地给自己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

再看看方不辞,一个初学者!本来人家就穿的少,先前输了两把脱了大衣和围巾,现在不但都穿上了,还跟人借了件儿衣服穿上,热的脑门儿都出汗了。

这一局下来,任箴脱得就剩裤衩儿了。此时此刻,他也没心情担心昨天晚上的事儿以及儿女情长了,毕竟生死就在这一局了!

任箴就不指望自己能运气爆棚来个天胡什幺玩意儿的了,那都是电影里大佬们的桥段。他现在就算胡个屁胡,穿上一件儿就行了啊。毕竟他实在不想在方不辞面前光pi股,尽管早上已经光过一次了。

“三……三条!”任箴对着手里的三条和六条,不知道留哪个做将好,最后念着上帝保佑扔了个三条。

结果,一炮三响,连正在看书的繁徵都忍不住回头瞅了他一眼——这得什幺人品,从开局都没赢过啊?

方不辞有些怀疑任箴的人缘了,如果任箴是这个打牌技术,那他的友情是不是廉价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