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在他们动手之前，宋破虏及时拦住了他们，又让宋飞雁给陆丰打了个电话。

一来一往之间，才有了如今宋飞雁和陆丰的交流。

“陆丰！你倒是说话啊！”

宋飞雁还是怒气未消，大声质问道。

电话里，陆丰无奈地叹息一声，陷入到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他在看到沈夏发出那篇论文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大概意识到，这件事暴露只是时间的问题。

所以，宋飞雁此时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陆丰也并没有太过意外。

这件事，终究还是瞒不住的。

想着，陆丰忽然开口道：“我问你个问题啊。”

宋飞雁一愣，虽有疑惑，但还是开口道：“好，你问吧。”

“你父亲之前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是。”

“那我给你父亲换了各种猪器官之后，他的身体是不是好转，甚至更胜从前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