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阿辞根本到不了医院,你的两个表弟便会在半道挟持我。
届时我不在阿辞身边,假若他又昏迷着,你往他脑袋上砸两下,他也不知道谁干的。那个时候,我们夫妻俩一个名誉扫地,一个伤到头痴傻。
家里谁得了好处我不说。”
秦闫军眉眼变得凌厉:“月春,你如何解释?”
鲁月春被说中了计划,面色闪过慌乱:“我哪有那么深的城府?再说你那么大的劲儿,还有一个男人帮手,我怎么敢?”
“够了!”秦闫军大怒:“你没有城府,为何此时还在针对姒姒,口口声声她有帮手,你明知宴辞心思敏感,还一直在他面前提及姒姒有另外的男人。明摆着挑拨他们的感情。人可以自私,但不能无耻!我们秦家容不下你,立刻,马上滚出去!”
鲁月春心凉了半截:“您太偏心了!摆明包庇姒姒。”
秦闫军不再废话,让一旁凑热闹的两位阿姨为鲁月春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