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去那种地方,也不允许你看别的男人。”
李娴韵笑着“嗯”了一声。
耶律焱就是一个大醋缸,连一只猫的醋都吃,更别说男人了。
李娴韵往耶律焱火热的身上贴了贴,“夫君,再给我唱些歌,我想听。”
“好。”
耶律焱说着,低头在李娴韵的唇瓣上落了一吻。
李娴韵忽的觉得月水是个好东西,可以趁着来月水的时候做坏事。
因为不管她怎么招惹,耶律焱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这样想着,李娴韵在耶律焱即将离开的时候,张口探了出去。
湿软扫过唇瓣,耶律焱不觉愣住了,低头看着李娴韵。
她一双水眸带着笑意正凝着他,跟个妖精一样勾着他。
耶律焱稍稍抬起头来,干着嗓子开口道:“不疼了?”
“疼。”
“那你还……”
“亲亲,可能就不疼了。”
耶律焱嘴角扬起笑意,竟然有这样的好事,他自然上赶着。
耶律焱低头凑了过去,张口含住,与她纠缠在一起。
亲吻时发出的水渍的清响,让耶律焱涨了起来。
李娴韵好似是诚心撩拨他,不仅与他深吻,还把冰凉的小手从他的衣摆里伸进去,又摸又捏。
耶律焱好似被放在火上炙烤着,生疼还无处疏解。
长长的一吻过后,耶律焱红着脸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她的唇瓣娇红水润,小脸儿粉扑扑,一双美眸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耶律焱呼着气说道:“你是不是看为夫不能把你怎么样,所以才可劲儿地勾为夫?”
李娴韵红着脸,颇为无辜地说道:“怎么办啊,被发现了,这可如何是好?”
这纯洁无害的小表情,这娇软甜腻的声音,好像爪子一样,勾人得很。
耶律焱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即刻拨开给办了。
李娴韵喜欢看他被撩起来又不得不憋着的模样,轻笑一声,窝进耶律焱的怀抱里。
耶律焱恨得牙痒痒,但是有什么办法,自己的女人总要狠劲宠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