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布是温的,一看便知某人是有备而来,从一开始耶律焱便预谋好了要将她欺负。
不仅如此,耶律焱动作很慢,一点点地擦着,一看便知是故意的。
甚至还用手撩拨了一下。
李娴韵赶忙抓住了他粗糙的大手,“夫君,别……”
谁知某人把她的手拿开,脑袋便拱了上来。
李娴韵又惊又羞,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原来还可以这样。
她像弓一样向后缩着,就好像离水的鱼一样呼吸受阻,只能大口地呼气,“夫君……”
某人便不再客气起来。
李娴韵就像一只小猫被揪住了后颈上的软肉,被制住了要害,只能紧紧地抓住枕头或衿被。
他怎么可以……
过了很久很久,耶律焱才红润着薄唇,爬到她的跟前,烫人的眸子瞅着她,坏笑连连,“喜欢吗?”
李娴韵红着脸不理他。
但是腰腹压着的情愫如浓云墨空,不下场透雨难以排解。
耶律焱惯会洞察人心,岂会不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将她裹在身下,便毫不客气起来。
床帘战栗,床榻快快地吱扭,还伴随着喘息……
李娴韵被他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想趴在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