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轻叹了一口气,“夫君,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去忙公务去吧。”
他这样跟着,也帮不上忙,而且还会耽误他处理公务,李娴韵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耶律焱见她生气了,只好说道:“好。”
“夫君,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下马车,你过会儿再下马车,省得暴露身份。”
耶律焱只好将李娴韵放下,在她小脸儿上落了一吻,说道:“都是为夫不好,下次不会了。”
李娴韵轻轻地“嗯”了一声,抬眼看他,见他一脸的自责和不知所措,最终心软了,娇软的身子靠在耶律焱的怀里,将脑袋放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夫君,我没事,时间长了就不疼了,你不要担心,嗯?”
李娴韵靠在他怀里的那一刻,耶律焱抬手轻轻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和瘦削好看的后背,心头有一股暖流滑过。
她明明很不舒服,却还在乎他的情绪,如此温婉贤淑、善解人意,怎能不让人心疼呢?
缱绻的情愫在耶律焱的心头晕染开来。
耶律焱在她耳根落了一吻,“都是为夫不好,不该强迫你,让你难受。”
李娴韵喃喃出声,“你就是一个傻子。”
她方才游移不定,半推半就便如了他的愿。
其实,耶律焱这般听她的话,若是她真的不愿意,他怎么会得逞呢?
这声“傻子”终于让耶律焱有些释怀了。
这个女人真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她好似他的主宰,是喜是忧皆由她决定。
耶律焱不觉在心中惊叹,耶律焱啊耶律焱,原来你也有今天。
李娴韵直起身子,仰头看他,“夫君,我得走了。”
“嗯。”
耶律焱说着在李娴韵的额头上落了一吻,“早些回来。”
“嗯。”
耶律焱掀开帘子看着李娴韵离去的背影,她走路有些别扭,一定很疼吧。
耶律焱这样想着扶住额头,后悔极了。
李娴韵走了有一会儿之后,耶律焱才下马车乘上坐骑,带着金乌策马离开。
巴特尔将马车寄存在了存放车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