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更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开心,即使是皇亲贵胄也不例外。
李娴韵正是抓住了这一点,让大家对此次宴会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当然,最开心的是雅朵。
她一方面可以尽享天伦之乐,另外一方面看到李娴韵治理后宫有方,打心眼儿里里高兴。
再加上看到古丽被气得冒烟,这份愉悦又增添了不少。
期间李娴韵贪杯,多喝了点醇香的果酒,最初没有什么感觉。
等回汗宫的途中,风一吹,酒劲便上来了,腿脚发软,走路摇摇晃晃,没有条理。
雅朵见状,看向身后小心翼翼扶住李娴韵的耶律焱,“祖母乏了,先回去,你们俩慢慢走。”
耶律焱干脆地“嗯”了一声。
雅朵心道,这混小子,莫不是早盼着她先走?
雅朵带着人刚离开,耶律焱便把李娴韵打横抱了起来,低头凝视着她白皙酡红的小脸儿,“让你不贪杯,就是不听话,现在难受了吗?”
“嗯。”
李娴韵喝醉酒之后跟她瞌睡的时候很像——听话得像个孩子。
她秋水般的眸子觑着他,既澄澈又迷离,很矛盾的两种感觉胶着在一起,撞击着人的心房。
李娴韵直勾勾地看着耶律焱,好像不认识他一般。
耶律焱觉得好笑,“看本汗做什么?”
“……这位郎君,你长得可真好看。”
耶律焱轻笑,“比述律熙还好看?”
几日前李娴韵说述律熙很好看,耶律焱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李娴韵皱眉苦想,“述律熙……”
耶律焱以为她在考虑谁好看,不免赌起气来,“本汗不允许你想别的男人。”
李娴韵依旧秀眉轻蹙,显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述律熙是谁?哪有你长得好看?”
此话一出,耶律焱心头的阴霾殆尽,一颗心平展熨帖。
他很好哄的。
李娴韵依旧痴痴地看着他,“这位郎君可有婚配?”
“嗯。”
李娴韵“啧啧”两声,“可惜了。”
耶律焱低头温柔地凝视着她,“怎么就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