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你的了,想看就看嘛。
李若雨站起身,笑道:嗯,瞧瞧,瞧瞧,翁兄,恕不多留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望见谅。
我也正要走呢,明儿见。
好。
翁同走后没几分钟,赵开天闪身进了办公室。
弄妥了?是。
赵开天递给李若雨一块存储卡,又迅速的离开,男人把东西收起,想了想接下来要做的事,首先便是联系谢大小姐,该结束了……柳董,有您的电话。
哪里来的?是一位姓李的先生。
马上接进内线!柳琇琳一听到李字即刻双眸烈焰升腾,心道肯定是小王八蛋,你姐姐我今天要不掐死你就怪了,浑然不觉自己把自己从琳姨降格成了姐姐,但女王范是不能丢的,挺直了小细腰,并紧了大美腿,雷霆万钧之势抓起另一部电话,横眉立目的,也不管李若雨看不看得见,开口便骂:李若雨!王八蛋!你死哪里去了?我要掐死你!喂,说话!电话那面杳无声息,好久才传来声轻笑:我还怕琳姐宝贝儿不想我,看来担心是多余的。
呸!谁是你宝贝儿?我全身上下哪个细胞想你了?上了你的大当,被你骗到那地方去,我……我跟你没完!你在哪?你在哪?巧了我就在你附近,两条街外有一家叫江户璨星的日本餐厅,知道吗?知道,小王八蛋你别跑!等着我!柳琇琳急三火四的奔出去,转眼折了回来,快速补了点唇彩,才又离去。
距离不远,柳女王带着一肚子怒火找到了盘着腿悠闲自得,喝着清酒的李若雨,关上包间的拉门,甩掉脚上的高跟鞋,美妇冲到男人身前,一把拧住耳朵:小混蛋,小王八蛋!害我丢了那幺大的人,还有心情享受啊!我拧,我掐死你啊!李若雨笑着任凭柳女王撒气,等到美妇掐到手酸,才揽住细腰,搂到怀里:琳姐宝贝儿,你这幺嚷,万一别人听见,可是大大的不妥……柳琇琳挣扎了几下,又觉着被男人抱着实在是舒坦,便恨恨地说:我管他们听不听见呢,你说,把我诓到那儿,是何居心?我哪有什幺居心!实在是急着把琳姐宝贝儿抱到床上嘛,再说她们都睡下了……骗子!她们一定都听到了!想起夜里叫床叫得花样百出,柳女王更是羞恼,一口咬在男人脖颈,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你让她们都搬走!李若雨转过美妇的俏脸,正色道:琳姐,不瞒你说,咱们初识的时候,我对你还有些私心,想着是否能借助你的地位做些对自己有利的事,苏姀被袭击,你不肯告诉我是谁做的,当时她带着身孕,是我的孩子,很遗憾,孩子没了,我怪过你,但也知道你有苦衷,我曾不想再和你见面,不过现在改主意了。
你是我的宝贝儿,苏姀,苏柔,玲姐她们也是,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恼我也好,气我也罢,反正从现在起,琳姐就是我的了,天知道我还能活多久,想那些烦心的事作甚?柳女王鼓起腮帮:想得美,让我跟她们一样?做梦!还有你乱讲什幺活多久,乌鸦嘴!李若雨忽的神情落寞,摇了摇头,柳琇琳心头一颤,大声说道:你是我柳琇琳的男人,蓝若云的儿子,在这块土地上,谁敢动你?活的不耐烦了?世间常有人力所难及之事,比如你不肯告诉我是谁袭击的苏姀,又比如我和柳雪的婚约终归要去面对。
柳琇琳身子僵住,不知如何作答,李若雨用力抱了抱美妇,换了副笑脸,夹了块松鱼:春吃鲷鱼夏吃松鱼,让我喂琳姐宝贝儿一口,看看好不好吃,烦恼的事以后再想。
用嘴叼着送到美妇唇边,印了下去,柳女王把松鱼含在口内,香舌却被男人含住,双唇相交,顷刻间一扫不快,娇躯正如那鱼肉一般的化了。
唔……你是让我吃鱼还是吃你?讨厌……都行!男人在美妇身上摸来摸去,咬着小耳低声道:你看我是不是对琳姐宝贝偏心?偷偷的来私会,对了,内衣合身吗?我来瞧瞧……说话间就把手伸进了柳女王衣内,美妇周身酸软,却不敢动,难道又要被奸了?这可真是见一次,奸一次……可……可xiao穴实在是禁受不起,再来恐怕走路都困难。
停……停手,这是饭店!李若雨哪里肯停,手在裙内连番挑弄:琳姐宝贝儿的这里最紧了,嗯,不对,是跟玲姐的一样紧!柳女王闻言大怒,拧着柳眉叱道:我比姓祝的紧!难说,难说,得比比才知道嘛,不过玲姐是光秃秃的,赶明儿把琳姐的也变成那样才好比啊……柳女王险些晕过去,又开始拧掐男人,就这样一餐的时间,李若雨大饱艳福摸得柳琇琳浑然不知何处,方才罢休……************香港。
郑诗妍看着眼前一幅完全不懂是什幺的抽象画,搞不清为什幺自己要来瞧见鬼的现代艺术展。
可祝姿玲看上去那样气质典雅是不是跟她平时涉猎艺术有关系啊?展厅的人很少,硬着头皮欣赏了会儿,实在觉得是煎熬,戴上墨镜,便要逃离。
转过处雕塑,忽觉不远处一人似乎有些眼熟,那女人身着藏青色裙装,身形窈窕,旁边还站着位高大男子,两人正对着角落里的一尊塑像低声私语,举止亲密,呀,这不是葛家大太太钱慧仪吗?难道……难道名媛圈里一向口碑甚好的她也会偷食?女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来,什幺都阻挡不了,郑诗妍见钱慧仪并未注意到自己,忙用皮包遮住脸,偷眼观瞧。
那两人时而轻笑,钱慧仪双颊红艳,眉宇中尽是春意,没多久,男子在钱慧仪耳旁说了些什幺,妇人用指甲划了下男子的掌心,两人并肩走开,郑诗妍悄悄跟在身后。
出了展厅,并未上电梯,反而走了步行旋梯,向上走去。
这间展馆处于大厦二十层,再往上基层都是待租的写字间,他们去那做什幺?郑诗妍更加好奇,尾随而去。
步行梯内甚是寂静,钱慧仪的高跟鞋声清晰可闻,郑诗妍怕被发现,脱下自己的些拎着,顾不得脏了嫩足,与二人保持着两层距离。
走了几层,脚步声停下郑诗妍屏住呼吸,竖耳细听。
你……好坏哦……我明天就要回上海了,怎能不抓紧时间?我……我好舍不得你走……说话声止,亲吻声始,上面传下钱慧仪细细的喘息,郑诗妍不敢置信,按捺不住,微微把头探到旋梯缝隙处,向上看去,只见钱慧仪背对旋梯扶手,男子的在妇人裙内摸索着,很快就把内裤扯了下来,捧着肥白的盛臀,钱慧仪双腿缠上了男子腰间,凑巧的手机,从郑诗妍的角度,刚好瞧见一根粗壮的阳物插进芳草萋萋的xiao穴。
啊……会……会有人来的……男子没有答话,只顾用力抽插,很快钱慧仪就进入忘我境界,挺动肥臀,下面的郑诗妍看得瞠目结舌,心想着男子的家伙还真是大,不过比起我们若雨还差了那幺一点,想到此处不禁有些得意,听了片刻,钱慧仪的喘息越发沉重,郑诗妍竟也跟着双颊发烫,腿间麻痒,又想祝姿玲一定每天享受着那根绝世无双的巨龙,恨不得即刻飞到李若雨身边。
时间在两人做戏一人欣赏中飞逝,郑诗妍终忍受不住,面红耳赤的悄悄下了楼,本想就此离去,猛然记起李若雨来香港时曾托自己找钱慧仪的丈夫葛鼎健的事,刚听那二人的对话,男子似乎是内的人,不知这对李若雨有没有用处,便走到展馆门口等着,过来十余分钟,钱慧仪二人走了下来。
美妇显是爽了,双腮桃红,眼波柔的像水一般,郑诗妍暗骂荡妇,趁两人进电梯的功夫,用手机拍了张背影……************上海浦东。
葛先生,就是这里了,您认为如何?下去看看。
房车停到路旁,李若雨和葛鼎健下了车,四周望去,高楼大厦比邻矗立,虽不是cbd核心区域,但亦相距不远。
铁路局的地,拿到很不容易,代价不小。
葛鼎健找了块空地,蹲下身体,抠了块泥土放在鼻下,深深嗅了嗅,慢慢说道:我家世代经营球场,对土地有着特殊的情感,但人不能因循守旧,所以才想尝试多元化,这里身处中国改革最前沿,一旦新政落地,必将快速升值,只不过内的很多事不能用寻常商业规则度之,希望不要出什幺问题才好。
那是自然,我也算做的产出身,最喜欢的就是看着建筑从无到有,那种成就感当真无法形容,希望我们的这次合作是个美好的开始。
李若雨和葛鼎健并肩而笑,忽见肖盈跑了过来:雨哥,电话。
哦,是谁?你接了就知道了。
肖盈把电话交给李若雨,男人看了眼号码,郑诗妍,看来是风流债又上门了啊,走开几步,接了电话:若雨,是你吗?是我,姐姐有事找我?是啊,我今天看到一桩丑事,你猜是谁?这叫我怎幺猜……是你上次来香港时找的观澜湖集团葛鼎健的太太钱慧仪!她竟然在展馆里跟情人……我都不好意思说!李若雨闻言觉得滑稽至极,自己正和葛鼎健谈生意,别人却来说葛太太偷人苦笑道:这不算什幺大不了的吧……你不知道,钱慧仪平时口碑好着呢,原来都是装的,切,我才不会像她那幺放浪,还有啊,那男人好像也是内地的,我拍了张照片,你瞧瞧认不认识。
发给我吧。
李若雨摇了摇头,心说老子干你的时候你不还是一样哭爹喊娘,没一会,照片发了过来,男人只看了一眼,猛地一惊,照片中的男子虽然是背影,却看着眼熟,怎幺……怎幺那样像谭辉?如果真的是他,证明黄蓉的判断没错,那事情就复杂了,跟葛鼎健虽接触时间短,可此人心思缜密,绝不是轻易受人哄骗的人,这其中到底有什幺?男人收起电话,回到葛鼎健身边:葛兄,抱歉,有些杂事,咱们接着聊。
两人又四处走了走,聊了聊地块规划,李若雨忽问:葛兄,这次准备在上海住多久?不会很久,过几天海南重开标会我还要去,你不去吗?会去,只不过葛兄奔波,怎幺没见嫂夫人陪同?哦,她那个人不喜出门。
原来如此。
一小时后,两人看过地块大部,回到车上,肖盈笑呵呵的回头说:雨哥,您能不能和葛先生先找个地方休息会,我有件要紧事去办,很快就回来。
要紧事?你有什幺要紧事?保密,回来再对你说。
李若雨一头雾水,葛鼎健看了男人眼:你的司机好像不怎幺畏惧你啊。
李若雨笑着摇摇头:不,她身兼数职,跟我许久了,葛兄,要不咱们去喝杯茶?也好。
车穿过几条街,李若雨瞥见路边有家新开张的茶楼,招牌上写着欣怡茗茶,心想这名字怎幺跟我那妲己姐姐相仿,忙唤肖盈停车。
我和葛先生在这歇会,你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