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他娘的,你给老子坐板凳去。”</p>
“吃肉吃肉!”</p>
“光吃肉怎么行?来,喝酒!”</p>
“姜姑娘,酒要不要来点?”</p>
“不了,你们这酒我喝不来,我吃菜就好。”</p>
“三屁股,今这坛子酒是你的了,要是干不掉,我拿你是问。”</p>
“你算个屁,还拿我是问,老子能把你屎打出来。”</p>
“出去比划比划?”</p>
“比划就比划!”</p>
“都给老子安分点,喝酒的喝酒,吃材吃菜,今这顿,就当是我们的接风宴,来!干!”</p>
“……”</p>
桌边的吴贡等人姿态豪放,也很吵闹,让人感觉就好像身处于某个山头上的土匪寨子里一样,不过这些鹤见初云早已经习惯,之前便是这样,她没有参与他们,轻缓夹材同时观察着周围那些坐立难安,忐忑不已的守卫们。</p>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喝酒正喝得兴起的吴贡终于是想起了正事,连忙放下酒蛊,转过身子望向那些守卫们。</p>
“喂!你们!”</p>
“大爷,什么事?”</p>
“除了你们的堂主,这的管事是谁?”</p>
“管事已经被你杀了,就在那里。”守卫们指向了院子里其中一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吴贡扫了一眼后撇了撇嘴,那家伙是这些守卫当中修为最高的,他一进来二话不就用刀抹了这人脖子。</p>
“行吧,剩下你们之中谁话语权最大?”他又询问道,这次守卫们没有话,而是齐齐看向了其中一人,吴贡也寻着目光看去。</p>
这人看着年纪就不了,面容已经苍老化,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p>
“卢哥!你快去啊!”有人向他呼喊了一句。</p>
吴贡也问了一声:“你啊?”</p>
听到吴贡的声音,被人称呼为卢哥的人也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p>
“正是鄙人。”</p>
“可知道杜尚来家住何处?”</p>
“知道。”</p>
“知道那你还不赶紧去,把你家堂主邀过来,喝酒喝得差点就忘了,我找你们堂主还有事呢?”</p>
“敢问大爷你找我家堂主做什么?”</p>
“废什么话?老子让你去你就给老子去。”</p>
“是!”</p>
看吴贡不耐烦起来,卢哥也不敢再多问,转身就要找血鹰堂堂主,不过刚走出两步,吴贡又叫住了他。</p>
“等一下。”</p>
“嗯?”</p>
“要是见到你们堂主,你就是他的一个老友在找他,四年前不告而别,可是让我很生气讷!再告诉他,要是他不来见我,我就亲自就找他,找到了,我可要剥了他的皮!”</p>
“是,大爷,我这就去。”</p>
对方再次点头,放在平日里,根本没有人敢这样冒犯堂主,但现在,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今这麻烦全因堂主一人,也该由他自己来处理。</p>
而吴贡随后摆了摆手,不客气地对他道:“赶紧滚吧,这些饶命现在在你手上,要是一炷香之内没有回来,他们都得死。”</p>
“是是是。”</p>
卢哥闻言,继续点着头,跑着离开了院子,朝着城门方向奔去。</p>
……</p>
夜晚戌时,算成华夏时间大概是在二十点半左右,冀州城内某户人家之中,一个体格同样壮硕的男人抬着一个大红木盒子走到了床边。</p>
床上,正坐着一个年龄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岁的美艳的妇人。</p>
男人在将盒子放下后,就对着美艳妇人嘿嘿嘿笑着。</p>
“嘿嘿嘿,你看,这是今得来的。”打开盒子,里面装满了白花花的银子,还掺杂着一些黄金。</p>
美艳妇人扫了一眼,不禁娇嗔道:“今怎么又有这么多?”</p>
“这些东西谁嫌多啊?诶,之前的你都藏哪里去了?”</p>
“墙后面,把炉子挖开就能看了,真是的,你弄这么多来我都没有地藏了,现在这些我放哪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