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种时候了，你就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恨我吗？”林鹿一边说这句话，一边观察着娑因的神情，身上的傀儡丝缠上手腕，伺机而动。</p>

由于背光，林鹿实际上看不清娑因的神情，所以他只能通过娑因的语气去分辨他此刻的情绪。</p>

“你不应该问这句话的。”娑因很明显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压抑什么情绪，“你足够聪明，猜到的东西也足够多了，这些不重要的东西你也不应该在意。”</p>

如果换做是之前的林鹿，确实是不需要在意的东西。</p>

毕竟无论对方心里想着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享受操控别人、折磨别人的乐趣。当然，对于现在的林鹿来说，这一点也并没有改变。</p>

只是现在他的更会伪装了，用一种别人希望从他身上看到的情绪包装自己，更能从对方身上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p>

林鹿垂下眼，用沉默回答了这个问题。</p>

娑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有说什么，不知道是看穿了林鹿的伪装，还是至始至终都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开口。</p>

如果是后者……</p>

林鹿的眼中闪过了些许戏谑。</p>

那还真是个重感情的好人呐。</p>

这种人也就意味着更好下手，更容易被动摇，不是吗？</p>

林鹿蹲下身，拍了拍路晓君的脸：“喂，醒醒。”</p>

路晓君睡得就像死了，一动不动，</p>

林鹿活动了一下手指，摸到了他脖颈的位置，狠狠地摁了一下。</p>

“咳咳咳！”</p>

路晓君遭此一击，呛咳着睁开了眼睛。</p>

在他睁眼前，林鹿就换上了一副关心的嘴脸……呸，关心的神情：“你没事吧？娑因已经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娑因对你做了什么吗？”</p>

路晓君懵懵地摇头。</p>

林鹿装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那就好，我拉你起来。”</p>

对路晓君伸手时，林鹿故意将刚刚咬了一口的血蹭得满手都是，露在路晓君眼前。路晓君刚要将手搭上去，瞳孔就猛地缩了一下。</p>

“你的手……”</p>

林鹿“刚刚察觉”般迅速地收回了手，以免路晓君看出来这是牙咬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