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昨天明明也是我来抓人。”</p>

“哼哼，不可以耍赖哦，我们玩锤子布衣，是你输了，你要愿赌服输哦！”</p>

“可是……”</p>

“神明大人可是看着你的哦！！”</p>

“好、好吧……”</p>

一片安详喜乐，仿佛没有苦痛，没有皇权和教权之间勾心斗角的乱斗。</p>

就连洒在的阳光，仿佛都带着一层美好的滤镜，像闪着细碎光芒的黄金，在人们呼吸时洒落。</p>

不，不，这不是错觉。</p>

路晓君亲眼看着居民把阳光洒落的金粉吸进去，然后又随着呼吸吐出。</p>

明明是一片美好的景象，却让路晓君如坠冰窟。</p>

“我tm……不对，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路晓君用力晃了晃自己的脑子。</p>

就算看到贫民窟里人为了一个面包争得你死我活，脑浆和屎一起被打出来，路晓君都不觉得有现在的场景恐怖。</p>

恐惧和静谧两种矛盾的感情顺着呼吸的空气融进血管，路晓君想转身进去找林鹿，却被守卫拦了下来。</p>

路晓君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才发现教堂跟他先前看到的也不一样。</p>

教堂没有穹顶，是个露天建筑。</p>

而祭坛被捧到最高处，就算在教堂外，也能看得一清二楚。</p>

刚刚祭坛有这么高吗？</p>

路晓君茫然的揉了揉大脑，金粉随着呼吸也进入了他的身体。</p>

好舒服。路晓君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就像……浸润在温水里，好舒服，好快乐。</p>

好……快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