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女孩一直看着她，褚灵灵又不敢做些什么，只好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疼吗？医生帮你拆掉吧。”</p>

“妈妈......我好疼，我错了，我好痛啊......”</p>

就在褚灵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耳边忽然又响起了那个贱种的哭号。</p>

褚灵灵抖着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将小女孩嘴巴上的线剪开，尽管她的动作十分小心，但因为手一直在抖，还是不小心弄破了小女孩的嘴唇。</p>

鲜红的血从破口出溢出，衬着小女孩苍白的面庞，显得更加惊悚。</p>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褚灵灵连忙道歉，小女孩也没有别的表示，就这么木木的看着她，褚灵灵急匆匆地抽出一张纸巾，把女孩嘴唇上的血珠擦掉。</p>

“好痛......”女孩动了动唇，避开了褚灵灵的动作，“你弄疼我了。”</p>

她发音流畅，完全就不像长期没有说话的人，但惊恐之下的褚灵灵完全没有发现异常，战战兢兢地向她道歉。</p>

小女孩又抱着布娃娃不说话了。</p>

不知道又看到了什么，褚灵灵疯狂地摇着头：“没有，我没有想杀他，我没有！”</p>

为什么没人听她解释呢？为什么她会被判死刑呢？</p>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p>

她明明才那么年轻，她生下来的东西，不应该由她来决定吗？</p>

抱着布娃娃的小女孩托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褚灵灵的反应，仿佛在观赏十分有趣的电视剧。</p>

人真的是一种很会自欺欺人的生物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