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口水糊了满脸,柳沐雨被酒酿醉晕的头脑里,还有潜藏的一丝执拗……孩子,这次绝对不能伤到孩子……
“後面……主人,奸母狗的屁眼……”说完这话,柳沐雨酒醉的脸也忍不住羞红一片,顾不得许多,两手捂住脸,低声呜咽,“我……太……太不要脸了!”
范焱霸捧起柳沐雨红彤彤的小脸蛋,反复亲吻著,恨不得就这样把柳沐雨含在嘴里,再也不吐出来:“我的骚宝贝儿,爷就喜欢你yín荡的样子,你漂亮得让爷ròu棒都疼了……爷好想就这样强奸了你……可是又怕再把你弄坏了……”
摸出床头暗盒里常备的润滑脂膏,两根手指蘸了满满,伸向柳沐雨丰韵的後臀:“乖母狗,好好张开腿,我把你的屁眼弄得滑滑软软的,然後好好地干你……”
“哦……好舒服……”空虚许久的孔洞,终於有了温热的物体逆向插入,柳沐雨晕乎乎的脑袋里闪过一丝甜蜜的满足感,凭著本能张大双腿,挺起腰胯更贴近侵袭的物体轻轻摇晃著,透著yín靡的邀欢媚态。
“干!你这骚妖精,果然身子不能缺男人,才把你冷清几天,就这麽yín乱……要真是把你放在外面,日子长了还不知道你要给本大爷带多少绿帽子!”范焱霸嘴里骂著,心里却喜欢得全身哆嗉,顾不得细致的疏通,在自己乌红肿胀的金枪上,抹上厚厚一层脂膏,掰开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压著粗大的蘑菇头就往柳沐雨紧小的屁眼儿里塞。
“嗯……疼……”很少接纳外来异物的屁眼被粗大的蘑菇头强行撑开,柳沐雨疼得瑟缩著身子,推拒范焱霸的靠近,这样的拒绝引来范焱霸的不满。
“母狗精,疼也得给爷忍著!你要是再敢躲,你信不信……信不信……爷再也不奸你了?!”范焱霸本想说‘再躲就奸死你’之类的狠话,可是脑中立时闪过柳沐雨浑身浴血的画面,真是让他心有余悸,话到嘴边还是拐了个弯,换了套说法。
“爷……别走……”酒醉的柳沐雨泪光迷离,凭著醉意,柳沐雨只当自己在梦里与范焱霸相聚,彻底释放自己心中的想念,白皙修长的手指略带颤抖地拉住范焱霸的手腕,“爷……我忍著,我能忍得住……你千万别再抛下我了……”
下身金枪久未纾解,早已涨得生疼,现在又听到柳沐雨如同告白的哀求,范焱霸哪里还控制得住?顾不得柳沐雨是否受得住,强压住柳沐雨的腰胯,缓慢而坚定地向柳沐雨的屁股里推进。
柳沐雨虽然极力想放松自己的身体,怎奈范焱霸的金枪实在巨大,如此强势的侵占,犹如开膛破肚般撕扯著紧窄的肛肠,疼得柳沐雨浑身僵硬,拳头攥得关节发白,使劲地捶打揪扯身下的席被,两条大腿却仍然僵直地大张著承受逆向扩张的痛苦,丝毫不敢躲避范焱霸粗蛮的开拓。
“乖母狗,再……再坚持一下……等爷的金枪都……进去了,你就不难受了……”感受到柳沐雨肛肠顽强的抵抗,范焱霸也被禁锢得满头是汗,知道此时不能半途而废,只能咬著牙缓著劲儿往里挺进,直到自己的胯骨死死抵住柳沐雨的屁股,粗大的蘑菇头也顶到了柳沐雨肠底的阳心,范焱霸才收了力气,趴在柳沐雨身上粗喘。
屁股里被强行塞进一根又粗又烫的巨杵,柳沐雨身子里有股说不上来的别扭,那种想要把它甩脱,又想要它更粗暴的进占的矛盾感受,在柳沐雨的体内交战:“爷……爷,救救我……好难受……身子难受……”
“爷的骚宝贝儿,爷马上就来救你……”范焱霸唇舌手指并用,压在柳沐雨的身上亲著舔著摸著,偶尔轻轻晃动腰部,让柳沐雨尽快适应自己的粗大,好承受下一波更猛烈的征伐强占。
**是个怪兽,吞噬理智和精神的清明,在疼痛羞辱和压迫中,柳沐雨身体中的欲魔点燃熊熊烈火,焚烧一切阻挡两人交缠的痛苦思绪,恍若柳沐雨的身子天生就是让范焱霸Cāo的,根本不需要柳沐雨有任何思想抵抗,身体凭借本能就已经做了决定。无论范焱霸给予他的是疼痛还是快乐,此时柳沐雨都只想要得更多……
“爷……焱哥哥……动一动……求你CāoCāo我……”柳沐雨目光迷离,无意识地哀求著给予自己无限刺激的范焱霸,脸上的单纯无辜,让人只想狠狠地凌虐他!
范焱霸今日里原本在王府里喝闷酒,突然看到潇湘苑的小厮拿了自己的金牌,让自己赶快去潇湘苑,范焱霸就知道柳沐雨出事了。一进门却看到柳沐雨和庆达年纠缠在一起,范焱霸有一种捉奸在床的恼怒,从不知妒夫的感觉如此酸苦,正想纵著性子大闹一番,可当自己对上柳沐雨惊惶不安的眼睛,所有的醋意都被掩盖不住的心疼淹没,只想好好抚摸柳沐雨颤抖的身子,让他不再害怕恐惧。
范焱霸知道自己是彻底栽了,原来传说中的姻缘线是真的存在的,他已经被柳沐雨用细密的红绳从头到尾缠了个仔细,再也无力挣脱了……
大手向下更大力的分开柳沐雨白嫩嫩的臀肉,精壮的腰杆轻轻挺动起来,在湿热得不可思议的蜜洞里来回穿梭,引得交缠的两人都大大地叹了口气。
作家的话:
哎呀,这篇文真是我的精分力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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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天……好舒服……”疼痛中泛起阵阵酸麻,让柳沐雨身子里泛起升天般的美意,舒展著四肢,将自己彻底交给对方,任由范焱霸随意摆弄,“好哥哥不要停……我好想你……”
听了这话,范焱霸知道柳沐雨的身子已经受得住,安抚地亲亲柳沐雨落泪的美目:“骚妖精,憋住劲儿,今儿个爷一定把你Cāo得爽翻了!你可不许喊停!”
拉开架势开始粗长的挺进抽出,两人犹如饥渴的旅人终於到达绿洲,疯狂地享受著彼此的甘泉,亲吻、纠缠、抚摸……每一次挺进都是更深入的占有,每一次抽出都黏带著丝丝不舍的肠液yín水,两人忘了周遭的一切,彻夜沈醉於**狂欢之中。
“乖母狗,说,现在是谁在Cāo你?”范焱霸恶质地在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後穴边缘,硬是又挤进一指,这一次他一定要让柳沐雨从身体到心灵都再也离不开他!
“主人……是主人在Cāo母狗……”柳沐雨哭得凄美,汗湿的头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脸上带著不自然的醉酒红晕,“主人,那里要破了……不能再撑开了……好疼……”
“母狗精,你还敢不敢逃开主人,跑去勾引其他野男人了?”想起之前庆达年**地压在酒醉的柳沐雨身上的样子,还是让范焱霸气恨不已,“你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的洞,都是你范爷爷的,你要是再敢私自乱跑,爷就给你锁在床上,让你哪儿都去不了!”
“不……不敢了……母狗再也不敢了……”激情的浪涛狠狠地拍打著柳沐雨的身体,就这样被逼迫著,哭著,Cāo著,柳沐雨一会儿兴奋得昏厥过去,一会儿又被范焱霸粗蛮的Cāo醒,就这样被范焱霸压制在床上,彻底纾解了这恶霸流氓囤积了多日的欲求。
眼见著柳沐雨敞著身子任由自己进出而彻底没了反应,范焱霸终於在柳沐雨屁股里喷射出今夜的第三次白液。疯狂过後,范焱霸急忙检查柳沐雨的身子,见里里外外没有流血才算舒了口气,而柳沐雨早已昏睡过去,眉间扫去了几日来的愁怨,反而带著舒心的微笑,脸上也红润了很多。
门外范泽适时地敲门低声道:“郡王,老爷请您过去……”
范焱霸披衣起身,该来的总也躲不掉……转身爱恋地看看沈睡的柳沐雨,温柔的给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
见到父亲,范焱霸低头‘咕咚’跪在地上:“爹……孩儿没了柳沐雨,活不下去……求爹爹成全!”
看著跪在脚边的范焱霸,范崇恩心思复杂,到底是将柳氏母子放走,去过更加自由自在的生活,还是凭著私心留下怀著自己金孙的柳家後人……范崇恩一时拿不定主意,良久之後,长叹一声:“罢了……你若是真心喜欢他,便将他接进府来好好照顾吧……”
“爹!”没想到父亲能如此轻易的答应自己,范焱霸简直可以用惊喜来表述此时的心情,“多谢爹爹成全!我,我这就去安排喜宴,一定让柳沐雨风风光光地嫁进范家!”
“沐雨可以进府,但是你不能娶他!”范崇恩威严的声音传来,让范焱霸张著嘴,惊讶的不知该说什麽。
“爹?”
看著一脸懵懂疑惑的儿子,范崇恩从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傻儿子,自己真不知道该拿他怎麽办才好……看来只有他这个老爹把当年追夫人的所有手段,好好传授一番了……
“傻儿子,柳家的儿郎岂可是你可以娶进府为妾的?”范崇恩端坐下来,呷了口茶,“若想抱得美人归,你得这样这样这样……”
月儿高挂夜空,范家父子俩一晚上都没有出书房的门,谁都不知道他们一晚上到底聊了些什麽。
天色微亮,柳沐雨从宿醉的头痛中醒来,全身上下好像每个地方都不是自己的一样,酸麻胀痛。抬眼看看四周陌生的环境,华丽的帷帐,绵软的床铺,精细的雕花大床,无一不显示出主人的华贵奢靡。
终於想起昨夜酒後的荒诞,柳沐雨懊恼地捂住脸,自己居然又跟范焱霸上床了……下体尴尬的疼痛告诉自己昨晚的**有多麽激狂,隐约记起还是自己主动诱惑的范焱霸,柳沐雨禁不住打心底哀叹出声,悲哀地承认,这yín贱的身体真的已经中了范焱霸的毒,怕是日後没人Cāo干,反而不得安宁了!
“小柳儿,你这麽早就醒了?”范焱霸端著一碗热气腾腾的**茸粥,笨拙而小心地一步步走进里屋。一向被人伺候得五体不勤的范焱霸,哪里做过端茶递水的活计?这碗**茸粥一路端来,颤颤微微的撒了一半,手指都被烫的通红。几次烫得想甩了碗,可一想到之前爹爹说只有这样才能让小柳儿回心转意,范焱霸咬牙忍痛,终於将粥碗端到柳沐雨面前。
“小柳儿,快吃,快吃……昨个你喝得那麽醉,今天不吃点东西胃会难受的!”范焱霸讨好地贴近柳沐雨,挖起一勺**茸粥吹散表面的热气,递到柳沐雨的唇边。
作家的话:
热烈鼓掌……这就这几天蹦躂的时间了~~~
这篇文贴出来,其实我有各种内心纠结……复杂之处,汝等皆不能明……这就是天机化忌的宿命嘛?华盖太旺,果然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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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范焱霸被烫得红红的手指,颤抖地端著勺子,柳沐雨的眼眶有些发酸,咬咬仍旧红肿的嘴唇,别开头去:“我不吃!”
尴尬地伸手支了半天,范焱霸见柳沐雨确实不肯搭理自己,只好悻悻地放下碗勺,转而抓住柳沐雨白皙修长的手掌:“柳儿,我知道,跟著我确实是委屈你了,可爷真的离不开你,求你别再生爷的气,你要怎样我都听你的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