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可能?!!我超持久耐用的!干一天都不会软,要不是萧萧你,你……我……唔,我错了,你别生气。"
事关男性自尊,肃凛下意识地大声反驳,半路反应过来又低下了声音,小心翼翼地偷瞄萧萧,见他虽然面无表情,但也不像是怒火中烧的样子,心中微松一口气,跟在起身去洗脸的萧萧后面,谄媚地笑:
"嘿嘿,那个,我帮你弄干净吧。对不起对不起,你骂我吧,打我也行啊,随便打,打坏了不用赔。"
"随便打?"
萧萧皱眉洗着黑发上黏腻的浊液,目光锐利地扫向他的下半身。
肃凛条件反射一样快速夹腿捂裆,弓着身皱巴着俊脸苦苦哀求:
"那个,那什幺,它才二十四,还是个孩子啊。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它一马吧。我,我回去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呵——"
萧萧被他逗笑了,冷如寒星的凤眸弯成一弯新月,淡色的薄唇唇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