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短时间内不能再做,但是顾湘成还是会偶尔去看看少年。
但是和以前一样,几乎每次去,少年都不在。
之后少年的伤痊愈后,顾湘成就会打电话。虽然少年一次都没有接过他的电话,但是少年总会在收到电话之后的一个小时之内赶回来。
顾湘成很想不通,少年又没有工作,到底是什幺理由能让他一天到晚待在外面?
于是他派人调查了一下少年每天的行踪,发现少年每天中午都会出门,傍晚才回来,目的地只有一个。
一家叫“深”的酒吧。
于是趁着又一个周末,他在少年离家后,来到了这个酒吧。
酒吧并不大。而且虽然是白天,酒吧里却并不像他想象的那幺冷清,反而异常的拥挤,吵闹,嘈杂,而且放着一般只在晚上出现的满是重低音的金属乐。
顾湘成皱眉,走到吧台前坐下,随意点了一杯白兰地。
他一边喝酒,一边环顾四周,发现总是有人看他。他不知道为什幺,但总觉得不太舒服。
待了一会儿之后,喝完了杯子里的酒,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他一直都不喜欢这种音乐,每一下重低音都震得他脑袋疼。于是他起身,四处走了走,想找一个休息的地方。
他发突然现一条走廊,藏在吧台的陈列柜后面,不是很容易看见。他走进去,转了个弯,推开走廊末端的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个大厅,比酒吧还要大的大厅,铺着地毯,但看上去已经布满污垢。
大厅里只有地毯,和一群人。
男人。
赤身裸体的男人。
陷入情欲的男人。
他愣在门口,男人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一声又一声传入他的脑海,他甚至有些反胃。
他感到震惊,感到荒谬,感到窘迫,又觉得有些恶心。
他紧紧皱起眉头,打算离开,却看到身旁有一条楼梯。
鬼使神差的,他走了过去。
楼上是许多房间,他看了看开着门的房间,像酒店一样,却又小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