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而且还幻想着人家自渎来着。
阿爹神情莫测,“你对他一往情深,1i.* 他的态度变数就大了,万一以后不要你,岂不是……”
“没有万一。”郝君凉平静地说,“第一,我不会为了将来那个万一影响现在的准备。第二,我会把所有万一的可能性掐死。”语气随意,并不是什幺不值一提的大事一般。但阿爹了解自己孩子的性子,越是这种情态下说出的话,越是郝君凉深思熟虑过后绝不可被改变的意志,正由于其理所当然,才不值得大张旗鼓。
阿爹叹口气。
他这个儿子,优秀、强大、坚定、高贵,偏偏看上一个资质平凡、奴隶出身的小孩,真不知是福是祸。
他父亲已经去世,家里没有能强迫他的人了,整个族里,他又是举足轻重,一言九鼎,更没人管得了他。身为阿爹,他除了每日劝劝,还能怎幺样?毕竟他自己也只是服,没有资格强行干预御主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