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好了……到时候哥哥带妹妹四处散散步……用你最爱的方式……保证让妹妹更有感觉……”听妙琼含羞回应,敖岳只觉体内欲火剧烈燃烧起来,原本与美共浴,他已有些忍耐不住,现下听她语声细柔,羞怯含蓄却又带着隐隐的媚惑,心知对她还真不用使上什么春药媚物。
妙琼的胴体本身就是最销魂的春药,令人百干不厌,原本想她明日下山,今儿个得好好让她休息的心,也不由动摇起来,“先不说这个了……好妹妹可知……这样的温泉洗浴,在古时也是有典故的……”
“是……是吗?”
若妙琼真知道典故之类,来此之前听说什么断袖分桃,早该知道敖岳是什么一副德行,就算不多加戒备也必是小心许多,敖岳想得手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若是那样,自己也不会享受到这几天这般彻底放浪疯狂的乐趣,简直像是发现了平日难以想象的另一个自己,是以听到敖岳说出典故二字,妙琼芳心乱跳,只觉泉水温热的熏蒸之下,身子舒服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一根,便见他胯下欲火高昂,也丝毫没有抗拒之心,差点还想主动去摸那宝贝呢!
“是啊!白居易的长恨歌里有这么一段,‘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这可是一直流传到现在的……”
知她对文史典故多半不知,敖岳早做好准备要卖弄一番,“琼儿妹妹可知道,白居易这一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该当怎么解释?”
“这个妹妹自然知道……”听他引出白居易的诗来,妙琼心中不由微有嗔意。
旁的典故也就罢了,中华传承久矣,白居易的诗文最是浅显,这长恨歌妙琼也听说过,说的是唐玄宗宠爱杨贵妃的故事,这般浅白的事他竟也以为自己不知,不由有气。
听敖岳这么一问,妙琼连忙就抢过了话来,“说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那时杨贵妃喜食荔枝,唐明皇特地叫人从岭南快马送至京师,杨贵妃喜欢而笑,所以荔枝又名妃子笑,是不是?”
听妙琼也引出了典故,小嘴微呶、神气活现,一副不肯服输的样儿,敖岳心下暗笑,伸手轻抚着妙琼软滑细嫩的香肩,逗得她咯咯而笑,想拍掉他的手却又不愿,只能酥软地偎依着他,“没错,长恨歌的故事便是如此……不过刚刚那一段,琼儿妹妹可还没解释出来呢?”
“这还不简单?”
听敖岳还要追问,妙琼心下不由暗笑,拿这么浅显的诗考我,你也未免把女儿家瞧得太小了,“初春之时天气尚寒,这华清池也和此处一般是温泉,池水暖热舒适,唐明皇为了爱妃,特地赐她在池中洗浴;杨贵妃既受君王爱宠,肌肤自是软滑纤细、犹若凝脂,温泉水洗时暖热润滑,舒适已极;因为她是君王爱妃,所以洗来可以不管时间,洗到高兴为止,因此杨贵妃洗够了想要起身之时,泡得身子都酥软了,给侍女扶起来时才会娇弱无力,这最俊一句嘛……便是总结,说的是唐明皇的恩泽,降临在这爱妃身上。琼儿说的对不对?”
见妙琼应答如流,得意洋洋的样儿,敖岳心下暗笑。
他原本也认为依字面解释是此般意思,但尝到男女之事的味道,尤其是知道男女房事不只房中,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两情相悦,便可态意寻欢,这段诗文便令他有了另一个联想。
他轻搂着妙琼,把她紧搂到自己怀里来,大手轻轻地贴上了她小腹,掌心熨处令妙琼娇躯一舒。
她早知这样鸳鸯共浴,是让敖岳有大逞手足欲望的意味在,是以也没怎么抗拒,不过轻扭几下而已,“其实啊……这段还有另一个意思……”
“哦……妹妹……嗯……妹妹愿闻其详……”被他的大手抚上身来,小腹可不像香肩那般可以平静以对,毕竟那处太近要害,只要敖岳有意,手指勾挑之间便可钻入幽谷去挑逗她。
虽觉敖岳未免太过急色,即使鸳鸯同浴诱发了他的情欲,奸歹也得等抱自己上去之后再寻欢作乐,池边稍远处便有张床榻,一看就是要洗暖洗净了身子之后,在上头相拥相抱、颠鸾倒凤用的。
何况她也猜得出来,敖岳之所以提到此事,就是要效唐明皇爱宠杨贵妃,在自己尽情浸浴之后,准备带自己上榻寻欢,效唐时君王布施雨露恩泽,不过下山在即,她也真想和他再热情地好上一回,是以敖岳虽已抱过自己、虽已大动手脚,妙琼倒也不怎么在意,只等着被抱上床榻去。
“其实啊……这一段是倒装的句法。”
嘻嘻一笑,在妙琼娇软嫩滑的香肌上来回抚爱,还有什么比月夜微凉之时,怀抱美人浸浴温泉,养眼补身兼具更美妙的呢?
敖岳一边在心中感叹,这妙琼实是个诱人无比的尤物,一边开始说文解字起来,“新承恩泽指的就是云雨巫山之事……在初春微寒之时,唐明皇与杨贵妃在华清池鸳鸯共浴,让杨贵圮在池子里头承受君王恩泽,温泉水滑流凝脂是说两个人在池中交合,温泉热水在身子上头滑动,冲洗着杨贵妃滑若凝脂的肌肤,唐明皇的肌肤多半没妃子柔软润滑,诗里就不提了,至于侍儿扶起娇无力嘛……杨贵妃在华清池里与唐明皇尽情恩爱、承欢受宠,也不知给唐明皇在身子里头赏了几次恩泽,弄得身子都软了,就好像妹子高潮之后一个模样,自是没办法自己起身,被侍女扶起时软得再没有力气了……”
“坏…坏蛋……胡说八道……哪有这样子的……”被他的手摸得身子也软了,禁不住在他怀中娇嗔轻吟,羞得红热的脸蛋儿仿佛她才是被赏了恩泽的杨贵妃般娇媚无伦。
妙琼也非木石,何况两人这几天的行径,用荒淫无道来形容绝不为过,她自是知道敖岳这大色狼无时无刻不在打着弄自己上床的主意,他之所以提到这个典故,一方面因为这段诗文切合此时此境,一方面也是为了逗引自己的情欲。
被他这么一说,加上温泉水暖让脑中晕乎乎的,妙琼真错觉自己变成了杨贵妃。
正在华清池里等着被唐明皇淫爱宠幸呢!
光想到诗文里头提到的情景,脑海里便浮现了画面,她只觉身下若有似无触及的肉棒是那么可爱,那么惹人遐思。
“好妹妹……”见妙琼微微失神,粉颊晕红、眉黛含春、肌理润泽、美若天仙,这几日没日没夜与她床上欢爱,敖岳哪看不出来这美女情怀已动?
他一边大手来回爱抚,无所不至地挑逗着妙琼每寸惹人怜爱的香肌雪肤,尽情感受她的软嫩娇媚,一边半俯下头,在那娇挺的蓓蕾上头轻吻着。
混着泉水与香汗,再加上女体幽香缭绕,吮来滋味愈发动人,勾得已然情动的妙琼不住娇喘,娇躯仿佛软成了一摊泥,随着他的大手在池里荡漾飘摇。
“让我们……让我们效法一回明皇贵妃……在这温泉里头试试新承恩泽如何?哥哥会好好让你舒服……让你爽到娇无力……好妹妹放心……这池子里还是活水……无论妹妹再怎么浪……事后都水过不留痕……脏不得的……”
“嗯……”情欲已动,只觉他的肌肉是那么强壮火热,充满了欲望的刺激,池里的温泉暖滑温热,浸润肌肤满是柔情,妙琼只觉周边池里的是火,他的身体也是火,灼得自己也烧了起来。
想到前面几日与他热情无比地交合云雨,身子更是无法自制。
她娇滴滴地俯下身来,在敖岳强壮的胸前温柔地轻咬了一口,柔媚无比的目光轻瞟着他,像是要勾掉他的魂一般,“妹妹……妹妹想要……还请哥哥……不,还请皇上……赏妹妹……嗯……赏奴家几回恩泽吧……就……就在这池里……唔……”
原已不想把她放过,加上妙琼知情识趣,竟是这般合作,连称呼都改了,美眸飘荡万千风情、香肌轻散无边火热,红菱般的樱唇似呶非呶、似笑非笑,诱得他欲火高昂,胯下肉棒更是硬挺,想来华清池中的唐明皇,在面对媚艳诱人的杨贵妃的玉体时,享受也不过如此吧!
他伸手扶着妙琼的柳腰,一边在她乳上尽情舐弄,一边大手探下直叩玉门关,被温泉水深深滋润过的肌肤香嫩软滑,尤其幽谷处更是湿腻。
他也是这方面的高手,自是一摸便知那湿润的感觉绝非温泉水的影响,而是这芳心荡漾的美人儿又已动了欲念。
他刻意勾起那丝黏腻送到妙琼面前,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好妹妹……好贵妃……把穴儿分开……让哥哥进来……”
“嗯……”人都已经赤裸裸地坐到他的怀抱里了,再怎么羞人的要求也只能含羞承受。
见他指间湿腻勾成了一线,那模样令妙琼不由羞怯,却掩不住体内贲张的渴望。
她一手轻按在敖岳肩上,另一手顺着被水润得柔顺湿滑的曲线缓缓流下,滑过高耸的峰峦、溜过细致的平原,逐步点上萋萋芳草之间,纤指轻分,把幽谷口微微敞开,只觉谷中渐渐滑出的稠蜜,沾在纤指间竟似触电一般,娇躯下由微颤,可那极度的羞意,非但没能阻止住她,反而令她愈发动情。
虽知今儿个敖岳打算好生享受,令自己主动服侍于他,但妙琼体内的欲望早在这几日的癫狂中昂首阔步起来,根本是止也止不住,温泉水滑得暖热、赤礼相对的刺激,令她肌肤酥软之间又复充满了对男人的渴望,现在被敖岳手上挑逗不休,连典故都搬出来了,令妙琼芳心荡漾不已,若此时敖岳临时收手,要她为了明日下山早些休息,恐怕是妙琼最为不依呢!
她微挪柳腰,调好了位置,缓缓沉身坐下,幽谷缓缓地将他的硬挺一点一点地吞没,只觉那欲望如此强烈火热,就连暖热的温泉水都不及万分之一,想来华清池里头服侍着唐明皇的杨贵妃,主动相就之时也该和自己一般的羞怯又紧张,偏是身心都充满了欲望的需要吧?
一点一点地沉坐至底,虽说这几日来她早已敏感地发现,随着在她身上的恣情纵欲,敖岳的肉棒竟似一点一点地长大,好像愈来愈是强硬,每每都探到了幽谷的最深处,令她的身体充实无比,下部啄进了花心的敏感地,吸得妙琼连连泄身、娇吟婉转,次次都射到了子宫的最里头。
在他尽兴之时,深灼体内的阳精令她美得像是直烫上芳心,但真如敖岳所说,女子的身体充满了弹性,惊喜满足之间,对他的火热自是照单全收,也因此高潮连连,美得不可自拔。
亲眼看着肉棒一寸寸地被自己吞没,感觉真是不同一般,尤其这样的体位,令她微撑幽谷的纤指难免触到肉棒的火烫,加上温泉水暖滋润之下,不只是肌肤,好像连幽谷里头的敏感处都愈发敏锐了些,当他破体而入的时候,好像先从纤指间滑过才侵入幽谷,那双重的滋味令她不由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