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3)

道士下山 simon1978 6762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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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喘一声,挺起了腰,妙琼只觉男人的肉棒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肉棒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

妙琼这前后双穴早已被多根阳物进入过,可是自从修炼这阴阳之功,尤其被那个莫名的男子调校之后,她这双穴是越发的紧致,任谁都会觉得妙琼是个处,虽说妙琼的后庭能够主动分泌油脂,可后庭细小紧致与粗壮的肉棒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妙琼也是许久没有被这样温柔的肏过了,更何况还是一上来就直接插入后庭,当敖岳的肉棒撑开敖岳的菊花口时,妙琼突然有种想法,让自己放开功法,实实在在的当一次普通人,索性不再考虑任何事,去感受着大鸡巴肏自己的美味儿。

只觉自己菊肛被肉棒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每一次后庭被肏都会传来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妙琼没用功法痛楚自足更胜以往,若非自己肛道可以分泌油脂,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却被敖岳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敖岳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敖岳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妙琼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肉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太粗了……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妙琼在身下求饶着,真不是跨敖岳的肉棒,他这根大鸡巴真可以和那个莫名的男子媲美了,不愧是龙种,这可是纯正的龙根啊,好粗,尤其那龙头好圆好粗啊。

“不……唔……不要紧……一开始都是……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唔……好紧……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敖岳倒不觉怎的,虽说没有想到身下的书生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他的脸埋在枕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

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妙琼来,“哦……真的很紧……哎……小兄弟……唔……小兄弟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咬紧了银牙,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可是太天生的紧致可是改变不了的。

妙琼散去功法,只用纯正的肉体去感受着后边大家伙,只感觉自己敏感的小穴此刻也是异常麻痒,而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却动了起来,敖岳双手按住她臀办,虎腰上提下入,肉棒缓缓动作起来。

而且说来也奇,敖岳下身动作之间,肉棒虽插得妙琼仙愈来愈比刚才还要难过,现在妙琼清楚地感觉自己身体的反应,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妙琼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妙琼如此敖岳知他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儿家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妙琼周身,那感觉与之前上床之时的运功得来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

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

若非一张脸儿仍羞怯地抑在忱中,传出来的声音模模糊糊的颇为失真,只怕身为女儿身的秘密早要暴露出来。

见妙琼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敖岳也渐渐想射,他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男风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他以为身下的书生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敖岳抓紧了他,将精液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妙琼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精液尽射,敖岳只觉舒爽无比,满足间伸手一摸,只觉妙琼臀下床褥已湿,一波温润的感觉袭上手来。

他原还不觉怎的,只以为这书生菊花开处,刺激到她的肉棒也有了感觉,竟与高潮的感觉一般强烈地射了出来,只是着手处的感觉与一般精液丈是不同。

还以为妙琼天赋异禀,连射出的精都与众不同。

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妙琼臀下缓缓游动,逐步逐步地向妙琼已然瘫软的身子进发,触到他腿间时妙琼虽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觉,但刚射过的他似较自己还要不济,竟是连动都动不得了,敖岳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本以为会摸到一根刚刚射过还没软下来的肉棒,却没想到大手到处,摸到的竟是一线柔软的蜜缝,若不是妙琼一声呻吟,他还以为自己弄错了呢!

不过妙琼这声呻吟,也真令敖岳感到不对了。

方才他激情之中,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在被菊花蕾紧夹的肉棒上头,这书生的句句哼喘、声声轻吟,虽令他愈听愈爽,胯下肉棒愈发坚挺,却也是听过便算,没真的去细辨他的声音;现下云散雨收,虽说整个人都沉浸在那舒放的快感当中,但耳目也渐渐恢复了平日的灵通。

妙琼声音入耳,敖岳敏感的耳朵已听出了不对,这声音轻柔软细,全然不像书生之前发出的声音,他不由一惊,大着胆子在书生股间又摸了一把,只觉指尖触及了一片软嫩,还有蜜液正白渗溢,尤其妙琼的声音愈发娇甜,在证实了他的疑惑。

“原来……原来不是何兄弟……是何姑娘啊?”

被他的劲射弄得肚子里一阵滚热,说不出的熨贴滋味,比之云雨中男人精液直透子宫时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偏偏那雨露却非泄在自己饥渴之处,妙琼感受着第一次没用功法的交合,只觉身子里头又是满足又是空虚,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混杂难分的感受,一时间整个人都酥软了,再提不起丝毫力气。

被敖岳摸到私处时虽是娇躯一颤,却还没来得及回神,等到听得敖岳讪讪地开口时,妙琼才知自己秘密已泄,虽是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但也不知怎么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一时间羞不可抑,只能柔弱地轻思了两声,算是回应。

听身下的姑娘如此腻声回应,表明了柔弱的女儿身份,显然身心都还没从方才的滋味中醒转过来,敖岳讪讪地只觉老大没趣。

他虽不是从不曾尝过女人滋味。

但自从试过男宠之后就少近女色了,毕竟弄女人还有一大堆名节等的麻烦事,着实令人敬谢不敏;加上变童的菊花蕾窄紧细致,与女子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弄习惯了别有一种风味。

敖岳原以为这何公子是天赋异禀,菊蕾享用时特别有感觉,没想到她却是女儿身,一时间也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

不过仔细看看现下姑娘的模样,敖岳竟觉自己渐渐有些心动,而且不是对男宠的心动,他自己感觉得出来,那是一种对女人的欲望,胯下肉棒竞慢慢抬头挺胸。

没想到自己会有此种反应,敖岳虽是愕然,但细看身下的姑娘,却也不是不能解释自己的异动。

才刚刚被使用了菊蕾的她,软绵绵地全然无法动弹,那美臀犹如雪团锦簇,随着她娇柔无力的呼吸之间缓缓颤动,微启的菊花上头还沾着几丝白液,似吸似吐,显得那般柔弱无力,令人不由升起一丝蹂躏的冲动。

见妙琼一时还无法动弹,敖岳竟也不由紧张起来。

坐起身子的他大着瞻子,双手轻轻抱住她纤细的柳腰,若说是男人未免瘦了点,可作为女人的身材却是完美,自己原先究竟是怎么把她当成男人的呢?

抱着让酥软无力的她坐到自己怀中,敖岳大嘴微凑,轻轻地咬住妙琼的耳朵,舌头稍稍轻舐之下果然如他所想,此处是女子的敏感带,妙琼受他一舐,原已酸软的身子愈发没有力气了。

明知他正对自己轻薄,却也失去了护守的本能,让敖岳色胆愈发大了。

他轻轻咬着妙琼纤细的小耳,一边轻语着:“姑娘……你叫什么啊……你是姓何吗?”

“哎……不……不要……”软得似没了骨头妙琼,今天已经打定主意要做一个普通人,因为她担心自己表露功夫会让这个龙种起疑,而且也是临时突发奇想,这个敖岳长的一表人才,鸡巴又这么大,自下山来,不管主动还是被动都是以功夫进行双修,现在虽然自己还有伤在身,她却异常想做一回普通人,真真正正的感受一次男女之欢,刚刚的菊蕾淫戏,似把妙琼的体力都吸走了,加上现在敖岳又咬住了要害,唇舌滑动之间,妙琼只觉自己身子渐渐暖热,空虚的幽谷愈是饥渴。

即便知道敖岳在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之后竟打算再接再厉,攻破自己菊花蕾后再接着奸淫自己幽谷,这一夜打算令自己前后穴皆破,再也没有保留,偏偏手足无力;更严重的是菊蕾虽被奸得痛多于快,可幽谷里头却是饥渴渐升,她竟无法欺骗自己那幽谷正空虚地渴待着男人的奸污,身子本能地期待着前后均被尽情蹂躏突破的滋味,即使理智想要抗拒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她软绵绵的娇声喘息着,声音中透出无比的诱惑,“是……哎……奴家叫何妙琼……是、是阿容的好友”

听何书生——现在该是妙琼——这般甜的声音,显然她已春心荡漾,加上下身臀股交缠间也已感觉到她除了方才漫溢而出的汁液外,又已沁出了新的泉水,敖岳知道现在的妙琼已是自己囊中之物,也不知她的幽谷比之菊蕾如问,是不是能带给自己更强烈的享受?

他搂着妙琼换了换方向,大手轻滑,隔着里衣感受着女子全然不同男宠的柔媚肌肤,只觉下身的肉棒愈来愈硬,竟已做好了再战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