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琼浑然不觉,径直走到院内,写下一付药方“世子现在身子极其虚弱,口禁昏迷不醒,用此药方放入蒸锅中,将世子放在上边,每日蒸一个时辰,连续三次,可饮水但仍不就昏迷,可将次方熬成一杯浓汁缓慢让其服下。”
妙琼交代一番,段公爷连忙派人抓药,老僧聊了片刻也起身告辞,毕竟仙姑在老和尚也无用,先行回去养伤。
深夜妙琼在房中到坐修炼,心想自己还是低估了此二妖的采补之法,世子的魂魄都已经被伤,无法以单纯的药食功法进行修补,看来只能用在洞中所思之法,可是这金丹虽被自己所炼化,可是这内中的劲道哪里是这将死之人可以承受的,即便自己用阴阳之法也不行,左思右想突然想起那日院中交战时,段公爷身显微微紫红之光,正是皇家后裔才会显出之景而且是员武将身具虎威,如果与之炼化消去部分劲道后在转化给世子,看来只能用此法了,先过几日看看熏蒸之法对世子是否有用。
此法果然有用,虽然仍旧昏迷,但是通过熏蒸之法世子已经可以服下喂他的汤药,面色也有好转,也可服下喂送的流食,整整过了九日,妙琼查探后让公爷将下人潜出,说出自己想法。
段公爷听完惊得差点晕过去,一是因为此法太过淫荡,毕竟段公爷出身世家,自幼饱读诗书,虽年轻时风流倜傥但为人正直绝没有做过毁女贞洁之事,虽也去过青楼教坊,可也对风尘女子礼遇有加,即便现在府中有几个贴身丫鬟就是从教坊中跟他出来的女子,所以对妙琼所言简直不敢相信;其二这位段公爷毕竟是男子,自己虽是鳏夫多年,但身边也有这几个丫鬟伺候,但自从那日见过妙琼这惊为天人之色,当晚竟然做了春梦,即便醒了也是久久不能忘却,但是明白自己的身份并视妙琼为仙人为就自己独子的恩人,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种种所想以致妙琼说出后让他吃惊不已,可看着眼前这个妙美的仙姑如同玉人一般,说出的话不带任何淫色,完完全全就是用办法救人。
看到段公爷面带异色,妙琼说道:“公爷无须多想,此法虽是有些异类,但世子本就被妖所害,现下只能用此法为之,至于我公爷无须顾虑,贫道是修道之人,救人福祉与苍生是我辈的本分,至于用此法呢,身躯只是一副皮囊而已,无需多想”
眼见妙琼说得中肯,自己反而不变多言了随意有些面带羞愧之色深鞠一躬道“仙子之恩老夫永世不忘,现全凭仙子施为,得罪之处万望仙子海涵。”
“即便如此就无需多言,今日晚间我们就开始,我先将次屋做好结界,请公爷派人将房中不忙红黄二色的布围起,以便我施法,今晚掌灯时请公爷独自到房中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