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意睁大了眼睛。
他惊恐的问:“你在说什幺?”
那人啪得扬手给了琏意一耳光,直把琏意打翻在地,耳中嗡嗡作响,他被抓着发髻再度扯起:“还和我装傻?你不是很能吗?一身武艺去刺杀李大人的公子,怎幺,现在就不认了?”
“我没杀李大人的的公子!”琏意在狱中时已受过嘱托,说上面有人保他,只教他承认因私情去杀李公子的妾,其余的一改否认。琏意自是还想活的,便默认了这种说法。
脸上又挨了一耳光,火辣辣的,“你把我们当刑部的那帮狗吗?这样的供词我都认?你也不看看,簪花白衣是什幺人?——兄弟们,来啊,上家伙,让他吃吃苦头,叫他知道不说实话的后果!”
为首那人的视线转而看向面如土色的袁大、袁二两兄弟,眼中露出阴森的笑意:“这两个解差我看也未必干净,说不定已被犯人买通了。你们几个,把他俩带到那边去,也给我审审!”
说罢,他只管站到一边,看着几个卫士将琏意三人的绳索解开,这边将琏意牢牢摁住,另一边将袁大二人带往墙边去了。
琏意被两个卫士紧紧摁跪在地,他的双肩被牢牢钳住,动弹不得。另有两个卫士取了一副拶子过来,扯过琏意的双手,将他的十指依次塞入木条的间隙之中。
为首的那人说道:“我知道刑部审讯的套路,这种刑罚,一般只会对女子使用;可我也知道,像你这般武功高强的歹人,一般炼体功夫都做的不错,那些刑杖、皮鞭恐怕难为不了你。今天我便让你尝尝这些小玩意的滋味儿,看看你的炼体功夫,是不是都做到了手上!兄弟们,用力给我夹!”
拶子收紧,琏意顿觉十指有如刀割一般疼痛,这疼痛连绵不绝且愈发强烈,十指的根部像是要断裂一般,他大声的惨叫起来。
另一边,袁大和袁二并列着被摁跪在墙边。墙上镶有数个木枷,均为三个圆孔并行排列。二人被强迫着塞入木枷中,双手举起,分别被枷在头颅两侧。木枷的位置微微偏高,二人只得努力昂起头来,使下巴贴在木枷上,呼吸方能舒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