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竹的花液带着催情香,本来就已情欲高涨的斐向寒,闻到后饥渴的眼睛都泛红,他沙哑道:“小妖女,这么不禁弄怎么行?等下怎么满足哥哥的兽欲?哥哥可是饿了很久……”
岑竹听到斐向寒似抱怨似调侃的话,身子忍不住又颤了颤,男人在床上都是禽兽啊禽兽!这种话竟还说的理直气壮了。
当斐向寒的手指触碰到岑竹粉嫩阴蒂时,他只觉一股热流都往他头顶及阴茎冲,那柔滑如豆腐般的触感与蜜穴中不断涌出的蜜液,是视觉与触觉同时的巨大冲击,让渴了数十年的男人一发不可收拾。
俯下身,用薄唇将她最敏感的阴蒂包围住,圈住的同时,舌头舔弄那敏感的小珠珠。
“啊……不行…太…刺…激…了……啊…不…不…要……”口中说着不要,但岑竹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张开大腿,甚至一脚挂在扶手上,让斐向寒更方便的吸吮着。
斐向寒好不容易才等来的机会,恨不能使出浑身解数好让岑竹离不开他,他虽然胀得发疼,却执意取悦她。
此时岑竹的粉穴早已濡湿,大量蜜汁不断自花穴流淌,那淫靡的景象让斐向寒忍不住喉咙一紧,一根手指再也忍耐不住的插入他渴望了数十年的地方。
“又紧又湿又滑。”
男人的手指在她紧窄的花道中抽插着,像那根物事在她体内一般的动作,令岑竹忍不住求饶:“啊…不…好痒……”
“多痒?是不是很想被哥哥干?”
“我……”岑竹咬着下唇,实在说不出口。
望着岑竹带着犹豫、害羞的眸里,斐向寒的渴望反而越深,他就是喜欢岑竹这种别扭又羞怯的小样子,明明渴望却又不好意思开口,眼眶微湿的可怜模样,着实令他疯狂。
“我会让你求我。”斐向寒坚定道,手指的进出越发的快,并且在她适应了这频率后,又加进一根手指。
岑竹闷哼一声。
即使很痒,她却咬住下唇不想呻吟。
算是无聊的堵气吗?
她也不知道,但总是不想让这坏男人更加得意。
她知道斐向寒这坏蛋绝对是得寸进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