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快醉了,是因为这壶酒的效力吗?
她已经分不清楚快感究竟从何而来,是花穴还是菊穴,还是两处都有,她完全不清楚,只知道不断的呻吟,只知道火辣辣的高潮不断的侵袭,她无比快乐,无比满足。
她的爱液不断喷溅而出,顺着阳的男根四处横流,阳的阴毛被淫水彻底染湿,他不断的向上挺动着,穿刺着,庞大的男茎几乎把岑竹的腹部戳得鼓起来,那粗大那狰狞几乎可以透过一挺一挺的凸起,看出他放肆而邪淫的轨迹。
“不……太深了…快插坏了……阳…不要了…不要再插了……”她几乎被抽插得瘫软在他结实而贲张的肌肉上,她的双乳磨蹭着他坚硬的身躯,乳尖的接触带来淫靡的快感,随着身下男人不断向上顶弄,她被迫一上一下跳动着。
“你叫哪个阳不要插了?”
身后的阳后背肌肉紧绷得贲张,他低吼一声后,更加猛烈的捣弄,有几次甚至恶意的整根退出后再整根插入,他可以感觉到肉棍极困难得推开那紧小后,破土而入的那一种濒死快感。
“不…要坏了…不要了……”男人都是野兽,都是!
他们的体力实在太好了,岑竹已经数度泄身,但两男却仍一前一后隔着薄薄的肉缝折腾着她。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无力,下身交合处犹发出暧昧而淫靡的声响。
这是岑竹首度服从心底的渴望,与阳交合的时刻。
但经过一天一夜的疯狂交合,她突然觉得男人的体力实在太令人惊“慌”,究竟是她太弱还是男人太强?
“啊………”岑竹此刻的淫叫声小如猫叫,她几乎无力承受过度疯狂的交合所带来致命的快感,但男人犹在身上食髓知味的越抽越快,越抽越快…
岑竹的小穴又再次达到高潮,不断紧缩的下身,紧紧得咬着两根粗大的肉棒。
“喔…吾主…吾主……”阳被紧缩得花穴夹得终于忍耐不住的倾轧而出,那浓浊的白精狠狠一喷,将所有种子深深的灌入岑竹子宫深处。
而另一个阳则死命的抽动着,肉棒钻入菊穴最深处,尽情喷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