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触电一样赶紧把手机掏出来,上面是一条短信,我说:“你的系统怎么恢复了成中国的了。”
古峥有些不自在的说:“那天那人……拿出去弄的。”
我冷冰冰的说:“李如刚?”
古峥说:“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我叹了口气:“你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他了?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古峥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我又叹了口气打开:“他最近要到外面出差,去深圳那面研究城乡结合的建设,钱给你打到卡里了。”古峥茫然地点了点头。
“他叫李如刚,市建设局的局长。”我的声音像一阵风。
晌午的阳光非常的舒服,尤其在秋冬交替的季节,带着异常的魅力,我拿了本考研资料集在一楼的阳台处解读。
政治政治,该死的政治,我相信马克思主义么,我相信共产社会么,我什么都不信为什么还要背。
前面有一个南湖小学,放学的铃声一响,孩子们就像出笼的鸟儿一样自由的飞走了,当我渴望长大的时候那时我还小,当我渴望长不大的时候我已成年。
古峥趴在阳台上写着什么东西。
她问我:“生命诚可贵下一句是什么。”
我不懂地问:“你在写什么啊。”
古峥咬着笔杆说:“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