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人武士敢来了吗?日子也太无趣了。”
其实他并不是嗜杀成性,他只想要金子,盖一座城池放自己的刀,他的刀就算日光也要避其锋芒,染上血色后就像盛开的樱花,美到他心碎。
抽出刀欣赏着刀刃,锐利刀锋轻松就能割开敌人的头颅,只要它在手,自己就能战无不胜。
“源赖,你已经堕落到如此不耻的地步,我一定要打败你。”一位女性拦住了悠闲的男人,手持着刀叫喊着要打败他。
源赖看着面前的女人,抬手掏了掏耳朵,随即哈哈哈大笑,毕竟只是个女人,居然就想要来挑战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源赖看着敢来挑战自己的女人,毫无顾忌十分粗俗的抠着鼻子问她姓名。
“我叫菊。”女人故作凶狠地看着他。
“给你一个机会下山去吧,我没兴趣和女人动手。”
他虽然堕落到如今的模样,男性的自尊可没办法和一个女人动手,算得上大慈大悲给了她一条活路。
“去死吧……”女人高喊着举刀冲来,哪怕她带着十足的气力砍下的刀还是在一瞬间被男人折断。
她看着断掉的刀,知道自己失败了,不愧是打败过父亲的男人,就算她苦苦训练了那么久还是连一刀都接不住。
源赖看着愣神的女人,扎着高高的马尾,面容看着还带着些许稚嫩,皮肤也是白白嫩嫩,虽然刘海散乱可以看出是个清秀的美人,练武的身材一定比那些村妇美味,反正自己也很久没有玩过女人了,既然她送上门那就归自己了。
虽然源赖的年纪足以当女人的父亲,但肆意妄为的匪徒又怎么会在意这种年纪差,如果不是那些人将小姑娘藏得好,他们也不至于只能抢到些年纪大的,想到这里他打晕女人,抗在肩头大摇大摆走回去。
“哇,首领在哪边找的小姑娘啊!”前面的土匪拉扯着身后的女人们,看着走过来的老大笑着询问。
“自己送上来的。”源赖哈哈笑着,拍着少女衣物下肉感十足的臀部狠狠揉了揉,养的真不错,手掌下的肉体很有弹性,显然是个耐操的。
将清醒过来菊扔在床榻上,因为挣扎而松开的衣物间可以窥见奶白的肌肤,随着源赖蛮横地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他似乎能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属于少女的气息。
他忍不住将头埋在她的颈部狂吸深吻,这少女的香味,他有多久没有闻到了,吮吸着少女纤细有力的颈部,舌头不停吮吸。
惊恐害怕的菊尖叫着咒骂着他,无非就是一些源赖听腻了话,骂他没有节操,放弃了属于武士的尊严和荣耀……
这些话,他在杀人的时候都听烦了,那些手下败将只会说些这种话来羞辱他,那又如何呢?
最后不还是被自己砍下脑袋曝尸荒野,一头秀发在挣扎中披散开,带着光泽感的黑发蹭着男人的面颊,惹得男人心中酥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