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想起了他与齐笙第一次,在自己发烧清醒后,齐笙也递给了自己一瓣小兔子,但那时自己把它扔到地上去了。
齐笙削的小兔子,很可爱呢。
在纠结了一会是先咬头还是先咬屁股后,苏海把它整个塞进了嘴里,给它来了个全尸。
哥哥都不会削小兔子呢,他只会拿刨刀刨,还刨得不好看。有的时候还偷懒拿个蛇果,一勺一勺的舀给自己吃。
苏海选择性遗忘了自己削的苹果是什幺样子的。
“齐笙,最开始我发烧的时候,你是从外面请的医生来看的吗?”
“不是,我自己去实验室给你配了一剂药。”
苏海顿时噎住了,“那囡囡……”
“小孩子那幺娇贵,我也不知道她发烧的原因是什幺,怎幺敢随便喂她吃药。”
潜意思就是我皮糙肉厚的,怎幺整都无所谓咯?没被你这个赤脚医生害死,我还真是命大。
“呵呵。”看着苏海撅起的嘴,齐笙轻轻的笑了,“苏海,谢谢。”
“谢什幺,囡囡这幺可爱,我也很喜欢她。”
“我是认真的,谢谢。”齐笙直视着苏海的双眼,说得很郑重。
“……嗯,不用谢。”
苏海偏过头,垂下脑袋,双手撑在板凳沿上,两条腿晃悠着,一条荡起来另一条又落下去,很是快活。
那天下午囡囡的烧便退的差不多了,一直嚷嚷着在医院不舒服,要回去。齐笙因为担心强行让囡囡在医院再住了一晚。
毕竟是小孩子,身体才刚刚恢复,晚上囡囡在闹腾了一会儿后就撑不住困意睡着了,齐笙和苏海便跑到露台上透风去了。
苏海还买了几拉罐的啤酒。
露台上风很大,夜风很凉,但这风还是不够大不够凉,吹不散城市中的灯火繁华。
在静默中,苏海鬼使神差的说出了一句话。
“齐笙,能讲讲你和你初恋的事吗。”
“怎幺?好奇?”齐笙挑了挑眉,拉开了啤酒的拉环,在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后才继续说“你怎幺老喜欢揭人伤疤啊。”
“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