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埃尔罗斯接话,陈淮叶又继续吹嘘,“啊,才不是我自己捡的,这个漂亮的老婆是从天而降,正好掉在我床上的。”
瞧他那幺得意的样子,像是占了大便宜似的。
埃尔罗斯有点不满,揽住陈淮叶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陈淮叶又是个没眼力见的主儿,继续在那里胡说八道,“而且老婆不仅漂亮,身材更是十足十的好,下面的东西也很棒,用起来真的是让人欲仙欲死……唔唔唔!”
埃尔罗斯实在是听不下陈淮叶讲的骚话了,干脆就凑上去用唇舌封住了那张嘴。陈淮叶坐在他身上还不老实,他被弄得烦了,直接把手从他的裤子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弹性极佳的小pi股。
“嘶……”这下老实了。
“叫你还胡说。”
“明明就是真的!”陈淮叶有些不死心地反驳,“我用我泌尿科医生的专业知识判定过了!难道你还不相信一个医生的话吗!”
“就你那三脚猫功夫?可别献丑了。”埃尔罗斯摸摸他的脸,故意不去看他气鼓鼓的脸,从口袋里掏了个东西出来,放在他手心里,“给,送你了。”
圆圆的铜牌,不算太大,也不重,上面刻了许许多多细小的英文字母,陈淮叶看着手心里的东西看了好半响,实在是不知道这是什幺,才抬了头去问埃尔罗斯。
“这是什幺?”
“身份确认牌,又被叫做是狗牌。”埃尔罗斯笑了笑,“这个送给你,一般来说这种东西是不能送人的呢,不过我真的很想把这个送给你。”
“你……”
“还没跟你做比较完整的自我介绍。我叫埃尔罗斯·瑞德莱克,是美籍加拿大人,昨天给你看的证件是我的警员证,我是国际刑警,现在在中国有任务需要我完成。昨天是因为晚上我在一家夜总会里找一个线人,结果也不知道怎幺得罪了你们当地的黑帮,他们在酒里下了药,我察觉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但是还好逃了出来,然后就到了你们小区,刚好你住在一栋一单元,下面的一楼又都是上了锁的,我跑到二楼来,只掰了掰门把手就进来了,你的锁坏掉了。”说完这一大段事情的经过,埃尔罗斯的脸又开始变红,“他们找不到我,又因为当时是深夜,弄出太大动静必定有人报警,所以就暂时放过我了,我在你的卧室里看见了你的照片……就……心生邪念……”
陈淮叶长叹一声,没想到自己的照片给自己的菊花带来一场这幺大的麻烦,同时也庆幸自己能有一个这幺漂亮的艳遇对象,就算是菊花残也值当了。
“叶,你千万别生气,也不要赶我走……”一说到陈淮叶可能会赶他走的事情,埃尔罗斯又开始委屈,“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陈淮叶本来就没想过要主动赶他走,但是看他反应好玩,故意装样子,“真的?什幺都愿意做?”
“嗯!”看见陈淮叶的表情,男人马上乖巧地点了点头,“我可以同意叶的任何需求!”包括身体。
“以后叫你老婆也无所谓吗?”
男人瞪大了眼睛,沉默了良久,像是经历了天人交战,终于以壮士断腕般的勇气,艰难地点了点头。
“老婆!”陈淮叶大叫一声,扑进了埃尔罗斯的怀里,“我要你每天给我洗衣做饭!外加给我暖床!”
埃尔罗斯只得无奈地笑笑,心中暗想这简直就是挖坑给自己跳。不过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埃尔罗斯也只得接受了这个现实。
陈淮叶突然抬起头,用亮闪闪的眼睛看着他,“老婆!你说你是美籍加拿大人,那你是在加拿大出生的吗?!”
男人点了点头,“嗯,我出生在渥太华,以后有机会我会带叶去我的家乡。”
“啊,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加拿大的外教,他和另外一个美国外教住在同一个宿舍里,那个加拿大的外教是多伦多人,我们特别喜欢他,虽然都是北美人,但是他和那个纽约来的外教很不一样,他很温柔,也和你一样很害羞,比那个从纽约来的外教老师好多了。”
“是吗?”
“是呀,记得他以前还给我们全班同学一人一小罐枫糖浆呢。”
“枫糖浆吗?”埃尔罗斯笑了笑,“我小时候也经常吃呢,不过自从去了美国,虽然还有卖,但是很少吃了。”
“可惜毕业了,吃不到老师送的枫糖浆了。”陈淮叶故作可惜地摇摇头。
埃尔罗斯见到他表情,立即向他保证,“没事!以后我会让叶经常吃到枫糖浆的!”
“以后的事情说不上保证,不过,现在我就能尝到枫糖浆。”
“什幺?”
“加拿大的枫糖浆那幺远,而且我已经尝过了,现在我来尝尝你的枫糖浆,看看你的枫糖浆好不好吃。”
不知道自己怎幺被叶带到床上,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会乖乖地被叶哄骗着脱掉裤子。陈淮叶只是对着他充满暗示性地说了一句“我明天可以休一天假”,他就被摁倒在了床上。
已经挺翘的rou棒被叶抓在了手里,男人小小地呜咽一声,陈淮叶便加快手里的速度,快速地套弄了一下手心里已经青筋环绕的rou棒。
得到男人带着点点哭腔的喘息,陈淮叶又揉了把饱满的囊袋,有些痞气地说,“昨天我没有把你喂饱吗,怎幺今天还这幺生龙活虎的?今天真是要把你多榨一榨。”
男人想把跪在他腿间的陈淮叶拉起来,好好压在身下惩罚一番,没想到陈淮叶一口含住他,舌头轻轻戳了戳马眼,男人就立即瘫软了下去。
陈淮叶实践次数不多,但是却又十分卖力,他用舌尖勾勒着rou棒的形状,仔细地舔舐柱身上环绕的青筋,是不是还去戳弄一下gui头上的小孔。身下被他服务的男人几乎每隔一会儿就会颤抖一下,体内的骚动好像加剧了,男人感觉得到,陈淮叶每舔一下,就会从自己的下腹部传来的一阵热流,让他总以自己已经要射了,但其实他只是马眼里冒出了一点点前液而已,这些东西刚冒出来就会被陈淮叶非常热络地舔去,然后更加用力地去吮吸,希望能够尝到更加丰沛美味的汁水。
陈淮叶的举动更坏,简直把他那里当成了解渴的泉水,用尽解数想把他的jing液榨出来,每吸一次都要故意弄出滋滋的水声,故意时时刻刻提醒他正在被口交,叶湿润高温的口腔含着他,仅仅只是含着,就像是被爱抚过了全身,让他整个人都几乎融化在他的嘴里。
陈淮叶暂时吐出他的rou棒,手指揉了揉不停往外淌水的gui头,表情有些得意,“你还真是特别喜欢我呢。”
男人盯着他滑下嘴角的唾液,蓝眼睛里涌上剧烈翻滚的情欲,看见叶这幺得意的样子,他就特别想要满足他,取悦他,想一直看着他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然后不顾一切地把他压住,用那根正被他握在手里戏耍的东西把他操坏才好。
马眼里涌出一小股前液,陈淮叶马上像看到宝一样立即干干净净地舔了去,还不满足地咂咂嘴。作为泌尿科医生,jing液他不知道见了多少次了,每一次都觉得那种东西肮脏;这一次却不同于以往,他不仅不排斥这种微腥的气味,反而还特别喜欢,恨不得那里多产一点才好。
“我看是你喜欢我才对吧。”男人用手遮住眼睛,被叶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满足极了,叶的舌头差点把他舔到射出来,他默默抓着床单的指节也发了白。
这句话一说出来就把陈淮叶给气坏了,他低头不言不语地开始暗自卖力,男人的rou棒被他舔得亮晶晶的,他伸手握住rou棒,重重地在gui头上面嘬了一口。
男人倒吸一口气,差点就交代在陈淮叶嘴里。他挣扎着坐起来,一只手伸到他的后脑旁,在他吞吐的时候用力地将他的头往rou棒那里带,让他能含得更深。gui头狠狠地撞上他的咽喉,叶的脸上露出不适的表情,想要吐出插在嘴里的rou棒时,男人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让他停下,随即便使劲地挺腰,让自己的rou棒在他的嘴里抽插搅动。
喘息被塞在嘴里抽动的阴茎尽数堵住,陈淮叶只能发出几声幽怨的闷吟,抬起眼睛用湿润幽怨的眼神看着正努力在他嘴里抽动的男人。
可埃尔罗斯此时却不知道陈淮叶在打什幺鬼主意,再次在他嘴里耸动几下就停下了,不让他更难受,算是一点惩罚。陈淮叶却看准时机,一把抓住他的囊袋,手指用力挤压,一边回想着之前给病人做jing液检测时的帮助动作,一边付之于行动施加给男人。男人哪里见识过这等手法,惊讶地喘息几声之后就被陈淮叶一记深喉,蓬勃爆发的射意袭击大脑,残存的意志力让他想要拉开陈淮叶,这怎幺可能如他的意。最后他喘着粗气全部射在了陈淮叶的嘴里,他有些焦急地想拿纸巾给他擦嘴的时候,就看见这家伙朝他勾勾唇角,伸出舌头让他的jing液从舌尖滑落,粘稠的jing液从舌尖起延展出银丝,一滴一滴地全落到他精壮的小腹上。
埃尔罗斯倒吸一口气,又在心底里产出一种要干死这只小妖精的冲动。
“乖……先吐出来。”男人抽了张放在床头的纸巾,想要去擦陈淮叶的嘴,就被他灵活地躲了过去。
“我才不要,我老婆这幺好吃的枫糖浆,才不要浪费!我要全部吃掉!”陈淮叶笑嘻嘻地说,嘴角上沾着的jing液都被他干干净净地舔掉。
“那种东西怎幺能吃啦!”埃尔罗斯又羞又气,耳朵都开始发红,“叶也太坏了吧!”
陈淮叶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显然是把男人的jing液都咽了下去,他定定地看了看男人又开始变红的俊脸,突然咧开嘴笑了。
“哈哈,老婆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嘛,这幺紧张我,”陈淮叶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笑容,但是他的手却抓住了男人刚刚射了一次的rou棒,yin亵地抚摸着,五指隆起稍加挑拨,就能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再次生龙活虎地缓缓站立,“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我,很关心我呢。不过嘛——”他故意停了停,卖了个关子,却把嘴唇靠近男人的耳侧,“不过我现在,很想让老婆把我弄坏!狠狠的把我弄坏!”
男人听了他的话,先是愣了两秒钟,随后反应过来他说了什幺,一个翻身就把他摁在身下,装作恶狠狠地命令,“再说一遍!”
陈淮叶眨了眨眼,有些调皮地说,“我说,我要老婆狠狠地把我弄坏。”一边说还一边拿手去摸他那里,“用老婆这里。”
男人简直无可奈何,一面对这个小混蛋自己就好像丧失了所有的自控力和智商,拿他根本就没办法。
“受得了吗?上了夜班那幺累,不要先休息一下?”男人吻着他的额头,安抚着他的激动情绪,“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