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还要还要”肉穴突然没了硬物,谭亦真难受得扭腰摆臀yin叫连连,回过头伸出小舌向男人索吻。
妈的,这小东西越干越骚。
徐亚文单手解开裤子掏出那狰狞,狠狠地亲了身下人:“一天不挨操就逼痒痒是不是,嗯?” 随即挺身而入,用那比录音笔更粗更长的肉根将骚穴塞得满满,巨大的gui头毫不留情地戳干谭亦真最嫩的地方。
“啊啊啊啊。”猛然吃进一整根大屌,强烈的快感激得谭亦真紧紧蜷着脚趾,手抓着台子边缘不断摇头:“不要...啊啊啊...好...老公...不要了啊啊啊。”
“不要?那这个要不要?”
裹满yin液的录音笔被举到他嘴边,谭亦真想也不想就含了上去,将录音笔舔得啧啧作响,同时还哼哼唧唧的绞动骚穴,催促徐亚文再快些。
“再骚下去,被操坏了我可不管。”
啪嗒一声,录音笔被扔的飞远。徐亚文低吼一声将那骚货抱起来一把扔到床上,火力全开。
哎,谭亦真不得不又请了一天病假。